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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道:&ldo;路上再說吧,我逃脫了,睿王很快就能發現蹤跡,他的追兵應該很快就到了!&rdo;

其實她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如果她就是一定要堅持一起去,司徒淵也知道自己攔不住。

只是,他仍是不鬆口。

嚴錦寧於是苦笑:&ldo;不會有危險的,他但凡是想殺我,我都早就不可能活著了!&rdo;

這句話倒是真的,只是想著她和嚴錦添朝夕相對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司徒淵就覺得心口窩火。

&ldo;走吧!&rdo;最後,他冷著臉下令。

有暗衛牽了馬過來,他仍是先扶嚴錦寧上馬,兩人共乘,沿著官道打馬北上。

因為多帶了個嚴錦寧,司徒淵不捨得她風餐露宿,跑了兩個時辰,從前面一個城鎮上路過的時候他就重新購置了馬車,一行人扮成省親的旅人,還是儘量的趕路。

司徒淵手臂上的傷口是昨夜臨時拿金瘡藥和布條隨便包紮的,等換了馬車有條件了,嚴錦寧就褪下他的上衣,重新幫他清洗傷口包紮。

這樣的事情她做起來並不熟練,再加上受傷的人是司徒淵,她就格外的小心翼翼。

司徒淵靠在車廂上,半眯著眼睛看她忙碌。

嚴錦寧能感覺到他目光之中探尋的深意,猶豫再三,終於一咬牙抬頭迎上他的視線道:&ldo;嚴錦添說舞陽長公主還在他手上!&rdo;

她的眼睛裡過於複雜糾結的眸光暴露了太多的訊息,司徒淵自然看得穿,再聯繫起來嚴錦添去南月以及嚴錦寧聽他的話乖乖入宮的一連串的事情,就大致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ldo;還有呢?&rdo;可是,他還是沒有主動點破。

嚴錦寧還是有些遲疑和猶豫。

她對夜染和烈舞陽兩個人最深刻的感情,也不過就是知道夜染救過司徒淵的命,還是將他視為親子一樣教養的義父。

可是,這兩人卻是她的親生父母。

這一刻心裡到底該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嚴錦寧說不清楚,說不清楚她就乾脆不說,又往前挪了挪,往繃帶上撒了金瘡藥,替司徒淵將傷口裹好。

等到她把繃帶打結系好,司徒淵就順勢將她一把拉過來,抱在懷裡。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嘆了口氣,然後就很沒正經的調侃笑道:&ldo;你要覺得一時接受不了或是無法面對,那麼暫且不妨就先只當他們是公婆看待!&rdo;

嚴錦寧本來正在心裡糾結厲害的時候,聞言,那些煩亂的情緒就瞬間掃空。

她微微紅了臉,也不就結了,突然就也跟著起了點兒使壞的心思,一扭頭,挑釁似的沖他一揚眉道:&ldo;以後等我回了南月,我們是不是就是兄妹了?你得給我封公主吧?&rdo;

司徒淵被她噎了一下,瞬間愣住。

嚴錦寧一見得逞,便就得意的又是一揚眉。

司徒淵於是失笑。

他挑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ldo;朕是南月的一國之君,要想我給你冊封公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看心情!&rdo;

&ldo;什麼心情?&rdo;嚴錦寧脫口反問,就見他眸子裡狡黠的光芒一閃。

她直覺的意識到了點兒什麼,可還不等做出反應就被他一轉身給撲在了身下。

剛才為了包紮,他上身的衣服已經褪到了腰際,嚴錦寧一伸手,掌心就剛好抵在他火熱的胸口上。

兩人之間雖然該發生過的親密以前都有了,可是光天化日的這麼坦誠相見還是第一次。

他的目光服侍下來,明顯的不懷好意。

嚴錦寧心跳如擂鼓,驀得就臉通紅。

從那座小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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