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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沒有回去,把嚴錦寧安排在另外一座宅子裡落腳,他自己換了衣裳就直接進宮了。
最近這段時間,帝都之內看著風平浪靜,但實際上有關那場宮變的真相眾說紛紜,背地裡幾乎可以說是人心惶惶的。
司徒銘坐鎮宮中,北邊的戰事僵持不下,南邊的瓊州城又被南月攻克,他的臉色就一天比一天難看,經常的發脾氣,人也變得喜怒無常起來。
這天午睡起來,他剛沉著臉進了御書房,外面就有侍衛進來稟報:&ldo;殿下,前武威將軍在宮外求見!&rdo;
司徒銘本來就心情不好,聞言的第一反應就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脫口反問:&ldo;誰?&rdo;
那侍衛也是莫名其妙,跪在地上如實的又重複了一遍:&ldo;是前武威將軍,永毅侯嚴諒的大公子嚴錦添!&rdo;&ldo;嚴錦添?&rdo;司徒銘聞言,終於聽了笑話似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正文 第263章 他,還是我和嚴家的死敵!
&ldo;他居然還敢回來?&rdo;司徒銘把剛拿到手裡的一份摺子用力的摔回了桌上,隨後目光陰測測的盯著下面跪著的侍衛道:&ldo;他跟誰一起?是一個人回來的?&rdo;
蘇杭趁亂從瓊州城逃出來,就將那邊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與他說了。
雖說表面上看是因為嚴錦寧,但嚴錦添放水棄城,這也是事實。
要知道,瓊州城多年來可是立在東陵和南月之間的最關鍵的一道屏障,如此這般輕易的拱手讓予夜傾華了,這讓司徒銘如何不憤怒。
偏偏‐‐
始作俑者的嚴錦添,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回來了?
&ldo;只有他自己!&rdo;那侍衛道。
&ldo;他都說了什麼?&rdo;對於這個人,司徒銘還是不敢輕易放下防備的。
&ldo;也沒說什麼,就是說有要事必須要馬上求見殿下!&rdo;那侍衛道。
橫豎不過他一個人。
司徒銘略一思忖,便就點頭:&ldo;把他帶進來見我!&rdo;
&ldo;是!&rdo;那侍衛應聲,起身退出去。
這裡離宮門不算近,前後是隔了有一段時間,他才引了嚴錦添從外面進來。
彼時,司徒銘又已經安安穩穩的坐在了案後,好整以暇的等著他。
嚴錦添舉步入正殿。
他也不介意司徒銘這樣拿架子,逕自拱手道:&ldo;睿王殿下安好!久違了!&rdo;
言辭之間雖然客氣,但那神情之間卻分明沒見幾分尊重。
司徒銘看得心堵,臉色也微微難看。
但是他這個人也有耐性克制,袖子底下的拳頭微微握緊,面上卻是神色不變。
他居高臨下盯著嚴錦添,冷冷的道:&ldo;嚴錦添,你倒是還敢回來!&rdo;
這一句話的分量,已然是個質問追究的意思。
司徒銘是一直拿不準他此次回來的目的,所以心裡多少是有些遲疑和忌憚,遲疑間正要發難,不想眼前的嚴錦添卻突然一撩袍角,跪在了當前。
這一跪的分量,同樣不輕。
司徒銘倒是意外冷在當場。
嚴錦添拱手道:&ldo;因為微臣一時大意,痛失瓊州城,微臣愧對陛下和朝廷的重託,也愧對家父多年來的教導,此次回京,其目的之一,便是要為此時當面向陛下請罪的。&rdo;
司徒銘越發拿不準他的心思,應對起來便是束手束腳,格外的小心。
他的目光緊盯著嚴錦添的臉,注意著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點表情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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