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大医精诚 (第2/5页)

沧海一粟、九牛一毛、太仓一粟、微不足道、微乎其微般的举动缓解那难耐的干燥，便又继续全神贯注地为患者诊治，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患者的病情和迫切的需求，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不存在于他的意识之中，仿佛被他彻底遗忘，仿佛从未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仿佛与他毫无关联，仿佛从来不曾存在于他的认知之中。

食堂送来的饭菜早已凉透，原本热气腾腾、香气扑鼻，令人光是远远看上一眼便能让味蕾瞬间兴奋得欢呼雀跃，垂涎欲滴，内心瞬间被渴望填满，仿佛心都要被那诱人的香气勾走，魂魄都要被那美妙的味道摄去，整个人都要被那迷人的香味吸引得不能自已，完全失去自我控制的食物此刻也失去了诱人的色泽和温度。饭菜上凝结的油脂让它们看起来毫无食欲，色泽也变得暗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仿佛变成了一堆毫无价值，应该被丢弃在角落，任其腐烂发臭，任其虫蛀鼠咬，任其遭受风吹雨打，任其被岁月侵蚀的废弃之物。然而他也只是匆匆扒拉几口，那匆忙的动作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项艰巨到几乎无法承受，犹如背负着一座沉重到令人无法直起脊梁，能将人的脊背瞬间压弯，让人再也无法挺直，仿佛脊梁骨被生生压断，让人从此直不起腰，让人永远无法抬头挺胸的千钧重担的任务，而非享受一顿本应美味可口，能让人全身心都沉浸在愉悦和满足之中，能让人的心灵都得到慰藉，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能让人仿佛置身天堂，能让人陶醉其中，能让人乐不思蜀的餐食。咀嚼的动作也是仓促而机械，食物在口中几乎未经细细品味就被匆匆咽下，仿佛只是为了填补肚子那空洞到仿佛能将人瞬间吞噬，能让人陷入无尽黑暗，仿佛永远看不到光明，永远无法挣脱黑暗束缚，永远不能脱离黑暗深渊，永远无法摆脱黑暗笼罩的虚无。随后便又毫不犹豫地投入到紧张忙碌、一刻不停，犹如一部永不停歇，不知疲倦，仿佛永远都不会出现故障，永远都能保持运转，永不停转，永不停止，永无停歇的齿轮般的工作中。此时的他，眼中只有患者的病情和需求，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周围的喧嚣、嘈杂，那此起彼伏，犹如汹涌波涛般一浪高过一浪，永无止境，仿佛永远不会停歇，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会消失的各种声响，乃至时间那悄然流逝，无声无息却又无法阻挡，犹如冷酷无情的洪流般奔腾向前，一刻也不曾停歇，永不停歇，永不静止，永不减速，永不停滞的脚步，都无法在他的心中掀起哪怕一丝细微如尘，轻若鸿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同空气中的一粒微小尘埃般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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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前来就诊的患者依然络绎不绝，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没有片刻停歇，仿佛永无止境般地涌进医务室，将本就不大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压抑到几乎无法呼吸，仿佛空气都变得无比沉重，如同铅块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让人觉得胸闷气短，让人感到呼吸困难的氛围。人们的脚步声、交谈声、咳嗽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混乱不堪、让人焦躁，仿佛能将人的每一根神经都无情扯断，能让人瞬间陷入疯狂，失去理智，变得歇斯底里，变得六亲不认，变得毫无理智的声浪。抱怨声、哀叹声此起彼伏，那一声声的抱怨和哀叹犹如锋利到能将人心瞬间割破，能让人的内心瞬间鲜血淋漓，痛苦不堪，仿佛心都要被撕裂，肝肠都要寸断，心肺都要破碎，心肝都要俱裂的刀刃，刺痛着人的心灵，让人的内心千疮百孔，鲜血直流，仿佛遭受了无数次的重创，被千刀万剐，被万箭穿心，被千锤百炼。焦虑不安、惶恐无助的情绪在空气中肆意弥漫，仿佛凝成了厚重到让人无法喘息，仿佛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