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孩儿答应你。”

郁于狂拦腰抱着班袭走人羊喉帐,所有的人都识趣地退下。

班袭坐在崭新榻上,好奇地问:“这帐为何唤作羊喉帐?”

“羊喉咙最坚固了,取名羊喉帐是祝贺新人婚姻历久弥坚的意思。”

“唉——真有趣!”

郁于狂斟来一杯奶酒,喂了她一口,接着自己一饮而尽。

班袭舔舔嘴唇,“这是什么酒?好好喝幄!”她甩甩头,“喝时不觉得,可一下子便头晕了。”

她脸儿红红,唇儿湿润,嘴角犹沾着一滴奶酒。

郁干狂胯下阵阵肿胀,心里为她的娇媚激荡不已……他俯身,吮住她娇俏的红唇,轻柔而狂野地吻着。

头越来越晕,班袭迷离的眼里只见到轩昂的他,她举起手细细地抚摸他的五官,低语着:

“你是如此的俊!”她偏着头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好看?”

他咧开嘴说:“没有,你可以多说几次。”

班袭皱着鼻头,“才不要呢!你也没说过我很美。”

“我没说过?”郁于狂膜拜地轻吻着她的额头,“我喜欢你的聪颖,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

他的吻来到她的眼,“你的眸子清灵动人,仿佛能看透万物。”他吻着她的鼻尖、她的唇,恋恋地吸吮、品尝,“我没说过你美?呵呵,每个人都知道你是最最美丽的女子了。”

班袭手叉腰,“哪有?你分明还曾将我误认为男人。”

“呵呵!”郁干狂又偷了个吻,“我更正,即使是男人,你也是最最美丽的男人。”

班袭没让他的吻给迷昏,双手抵着他的启说:“说实话,如果我真是男人,你会怎么办?”

这问题搁在心里很久了,在有些醉意的今晚,她终于问了出来。

“无论是男是女,你都是我今生的唯一。”见她皱着鼻子思考的可爱模样,郁于狂决定以后多让她喝几次奶酒。不过,只许在他们帐内喝,他不准任何人见到她娇憨的样子。

郁于狂往后躺下,轻轻褪去彼此的衣物。

“你好美!”他赞叹着。

班袭心疼地抚着他肩上的伤,“还会痛吗!”

“不会。”他的大掌覆住她早已不留痕迹的肩头,极其怜惜地揉着她的伤口旧处,“你呢?还疼不疼?”

她抚平他紧皱的眉,“早就不疼了。”俯下身亲吻着他的肩伤。

她轻柔的唇舌划过肌肤,引来他喉间的低吟。班袭笑笑,手儿又顺着他厚实的胸膛来到平坦腹部,找到下腹处的刀伤。

她撑起身子,望着那伤口,“当初,我真的没有把握教得回你。”想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幕,班袭不觉打了冷颤。

郁于狂抚摸着她光洁的背,“你做到了,不是吗?”

她咬着后,眼里满是泪水,“最让人心惊的是你中毒那回,要是我在说来楼多耽搁那么一点时间,就来不及救你了……我再也无法承受这些。答应我,别再让我面对你的伤痛。”

他温柔擦去她的泪,“天神让我们相遇,这就是奇迹。我答应你不会有人再伤得了我,嗯?”

想起几番惊心动魄,她的眸子又漾满了水,突然,一滴盛不住的泪落在他的小腹,接着一滴又一滴。

郁于狂不舍地擦去她盈眶的泪,“别哭!你把我心都哭拧了!”

他温言哄着,轻声拂去的她在心底的恐惧。

班袭听话点头,弯下身子,吻住出蜿蜒伤口……

她的唇温暖而柔软,她的气息透过肌肤传达到四肢百位……

郁于狂低吼一声,反身而上,眨着无辜大眼的她,就躺在他的身下!

羊喉帐里春情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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