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眼里的淫光乍现:“有什么招惹不得?哼哼,不就是个失忆的**,瞧柔弱书生的样子,怕是我一个手就收复了他。”

郭萧峰知道这个赵天哲私底下仗着自己有钱,对待一些优伶小官只会为了自己的快活,下手时又恨又毒,郭萧峰私下里极尽讨厌这种痞子,只是碍于他是赵家的二把手,平日里也就给这人留些面子的,但是看这人说话,龌龊下流丝毫不分场合,心下也不愿和这人所说什么。

两人一同又走了一会,赵天哲心里还在思索着那个紫墨的美貌,不禁自己又开口道:“你说,他我怎么就惹不得了?看他那脸那身材,哎,我说他会不会是个……”

“好了!”郭萧峰剑眉一笼,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也不想想,江老是什么人,这个老狐狸怎么会让一个谷外之人留在谷中还这般对待?这里面定有端倪。你再看紫墨那曲子,驯服烈风本就是不易,这人温和谦逊怕也是一时的性子,若不是他重伤失忆,我怕这人骨子里却是一个冷傲阴狠的角色。若是什么时候他复原了,哼,我看倒霉的人连自己的尸首都找不到!”

“江老那老糊涂,你怎么确定他不是因为贪恋紫墨的美色……”

“赵二混子!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只用下身思考的吗!你怎么不学你大哥!改日里,你要为这个丧了命可别怪我给你提示!”

赵天哲嘿嘿一笑,哧道:“你懂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人渐行渐远,却不知道就此错过了一个热闹。

☆、15(回忆)

太阳向上又爬上了一截,倒显的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隐藏在一群乌云之中,山上的一片苍黄这中夹着几颗风树,火红的叶子在阳光下轻轻闪着光,在昏黄中到增添些许温暖的色调。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

张展胯下一匹黑色高马,健壮矫捷,黝黑的毛色形成一层层的波浪,忽的怒吼一声,声如狮吼虎啸。张展浓眉一挑,却是一言不发,威摄于人,美惊于心。

江树站在前面,轻握手中的长剑,三谷主犟脾气又涌了上来,骑来了黑旋子形成了现在的对峙局面。江树回头看看一旁的紫墨紫墨一身月白长装,腰系青白束带,佩戴的仍然是那个清脆白玉,江树还记得那玉上刻着紫墨两个字,这便是他的名字的由来,白玉另面刻画的是一笛一扇,笛子,江树倒也见过,是紫墨来到毒谷时就带着的,而扇子虽没有看到原来的,后来也让毒谷的师傅照着样子做了一把,而此时那把笛子正在白玉旁边别着,青脆的露出半个外面,对着阳光,发出令人刺眼的青光。紫墨似笑非笑的一贯的表情,而此时骑在烈风背上却散着一种邪魅,不知是不是江树的错觉,有一瞬间,他只觉得那个骑在烈风背上的人高高在上独傲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江树叹了一口气,恩,紫墨就像罂粟花,哪怕真的隐隐觉得危险,却抗拒不了臣服于他,或者说,是不想违背那可看起来似有似无的笑容,那笑容虽不明显,总是让人觉得难得而珍贵。江树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冷战。

隔了六七米得两道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影,这些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人总会在合适的时间里突然钻出来,似乎这些热闹的时间场合,他们的到来是理所当然一样的。胆子大的几个壮汉发出一声声惊叹,毒谷中共有三匹马灵性同人,一个是老谷主留下的浑身如赤炎的烈风,另两个分别是大谷主的飞鹰和三谷主的黑旋子,如今大谷主不在却是见了三匹马中的两匹,烈风在那人的胯下竟温柔如猫,让人惊呼之际不免感叹今天此景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盛况。笛声与烈风,种认知不免让人们的视线停在紫墨腰间别着的笛子,勾起无数的猜疑。

也许,这支笛子是神物,能让一切的浮躁的东西归于平静,所以再能让烈风安逸如此。人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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