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頁 (第1/2页)
梁宴北聽得眉頭一跳,「殿下以後去任何地方,要把我帶上。」
「我也沒想到那人會在這種地方。」溫禪道。
謝昭雪聽後,神色忽而變得古怪,默了片刻,沉聲道,「殿下,我想,你應該進牢房看一看。」
「牢門開了?」他詫異的問。
「我們來時,唯獨這間牢門大開。」他往後撤一步,揮手示意身旁的衙役打開緊閉的牢門。
「我分明特意叮囑過他們別開門的。」溫禪皺眉,沒想到這些人竟不聽他的話,還是擅自打開了牢門。
「先前我已經帶人檢查過這間牢房,裡面沒有任何危險,殿下請吧。」謝昭雪道。
雖然他這樣說,但梁宴北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在了溫禪前面。
三人一同進了牢房,剛一進去,就是一條長長的走道,跟鍾文亭的那間一模一樣。
陽光充足,打在房內,眼前的這一片尚看得清楚,溫禪抬步就要往裡面走,卻被謝昭雪攔下,道,「殿下,你仔細看看這些牆壁。」
溫禪滿目疑惑,但還是聽他所說,幾步走到牆壁旁,仔細一看,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只見這些被燒得黑乎乎的磚牆上,竟有著密密麻麻的抓痕,像是指甲撓出來的,但顯然尋常人的指甲根本不會再磚牆上留下那麼明顯的痕跡。
之所以說像手指甲撓得,是因為這些印記仔細看來,就會發現大部分都是五道為一組。
梁宴北從衙役手中接過火把,走進溫禪,帶來了一大片光明,磚牆上的抓痕瞬間變得無比清晰,目光往旁延續,他發現這裡周圍竟全都是相似的抓痕。
就連門上也不例外,就好比成百上千的人同時撓牆,撓上個十天半月,才會留下的印記。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人閒到這種地步一直撓牆,正常人的指甲也早就給磨禿了。
「這是什麼情況?」溫禪只覺得冷汗出身,手指往牆上的抓痕摸了一把,痕跡不淺,腦中冒出一個念頭,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這牢房之前就是這樣?」
「之前的牆面都是完好的,沒人會在這裡的牆上刻東西,昨日大火突起,今早我帶人來查探牢房時,這些抓痕還沒有出現。」謝昭雪道,「方才來看時,就有了。」
「你是說這間牢房,在今早之後,此刻之前,關滿了人?他們在這裡一起撓牆,撓出了這些玩意兒?」梁宴北奇怪道,「他們想幹什麼?把牆上燒得黑灰全部刮下來?可十個指甲也不夠用啊。」
「這正是我疑惑的事。」謝昭雪說。
「我猜,那個黑袍人阻止我打開這門,就是不想我放出那些東西,如果我一旦強行開了門,頃刻間就會被這裡面的東西撕咬得血肉模糊。」溫禪冷聲道。
換句話說,黑袍人的攻擊,就算是威脅警告,但也是變相的保護了他們。
「而且這革查府中的侍衛,恐怕也都是牢房裡的東西所為。」
「那殿下覺得,這裡面關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梁宴北順勢問。
「我不知道。」溫禪輕搖頭,深吸一口氣說,「不過我懷疑,可能不是普通凡人。」
「這……」謝昭雪的思想里,尚沒有妖怪的概念,一臉懵的看了看梁宴北,「宴北兄,你覺得是什麼?」
「我覺得殿下說的很對。」梁宴北點頭,一副十分贊同的模樣。
倒不是在無腦夸,只是他也想起了先前在五月島的極樂城內,他和溫禪親眼目睹了大街上的咬人嗜血事件,包括從天而降的妖怪,只是那場事過後,除了梁宴北和溫禪,沒人記得。
兩者一對比,竟然找到了相似之處。
溫禪心想,如果關在牢里的東西真的是那種妖人,那麼是不是代表著鍾國義再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