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也许有的淑女还不像你这般清洁;你也不像那些吉普赛人,他们是集体行动的;而且,我到现在还没有听过有吉普赛人来到这一地带。”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你在闪避我的问题。”他微微一笑,又一慑人心魄的笑,“或许你和擅于说谎的吉普赛人还是有点关系的。”

这是个侮辱,也是个激将法。“省省你的话,我不是个傻瓜,不会连续两次上当。”

“你没有选择。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来历。”

“何必,你可以明年春天淹死我就好了。”

“若不是你救了我的儿子,你的命运也许是如此。可是,我想一个奋不顾身去抢救一个小孩子的人,就算是个巫婆,也是个好巫婆。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还要那么做。”

“你不必改变你的主意。救你的儿子是我的一个直觉冲动。说不一定,我已经后悔我这么做了。”嘉翎不在乎的说。

“你不怕我淹死你?”

哼,要是他知道她原本就已赴黄泉路的话,他也不会这样满脸错愕。“你要我表现得恐惧一点,好让你满足淹死一个巫婆的快感?”

“不。但是你要被淹死——不,我是说审判——难道你真能不怕!”

“淹死就是淹死。我知道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一样的下场。害怕?我胆子一向很大。”否则她也不会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出国学医了。解剖尸体早已扫去她对死亡的阴影。

席钟斯认为要不她说谎,否则他便是遇上一个奇女子。在他印象中,淑女都不会这样说话的,提到死亡这种话题还能这么坦然的更是少之又少,不,一个也不曾有。

“所以,等到明年春天,你真能让我们扔你下水?”

“如果我待到那时候,”或者说活到那时候,“可能吧!”嘉翎模棱两可的说。

“为什么你这么坚持要保有你的小秘密?你只要说出你来这里的用意,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说了他们也不相信。“你们又为何要追杀我这一个弱女子?我是无害的。”

“一个女巫不可能会无害。”

“我是无害的。”她强调的说。

席钟斯的眼梭巡著她。

“我暂时会这么相信你。毕竟,你救了我儿子,我不习惯拿刀子来回报我的恩人。你暂时会很安全的在堡中。可是,你不准踏出这个房间一步,你的出现已经让我城堡内的上上下下一片恐慌,我不要你再去嚇他们。待在这里,我会照顾你的三餐和需要。假使你有需要的话。”

他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让嘉翎不好意思去认定他的话有双关。

“以后呢?”嘉翎不得不问,她被囚禁在堡中,她一辈子也捉不到犯人。“我是不是要在这房间待一辈子?”

席钟斯忽然无比性感的一笑,“我不认为这样有何不好,我个人倒很喜欢知道有位美女在我的床上睡著。”

“这是你的床?!”

钟斯点头,“我花了三十镑请人由伦敦替我运来的,它当然是我的床。我平日都睡在它上面,就像你一样。不过,我喜欢裸睡。”

这几句话,不仅加深了她颈耳间的热度,也让她的下腹升起闷热的欲望。古代人讲话都这么色情吗?

“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看看你的伤口?”席钟斯菲常关心的问。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顾我自己。”嘉翎应该不是害羞脸红的小处女了,她都生过孩子了。可是,和席钟斯这样一个俊男共处一室说著煽情的话,是她漫长生命中不曾有过的。她多久没有和人调情过了?也许有一辈子这么久了。

“照顾自己背上的伤?”他微笑,“那么你得表演给我看,我还不知道有人能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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