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頁 (第3/4页)
的妻子。我那一生,求而不得。&rdo;
有些話,即使是面對至親,自己的皇兄,也不便多說,於是容王便只約略概說。
最後,容王凝視著自己的皇兄:&ldo;皇兄,你可記得,從我幼時,我每每囑咐你務必保重身體,又早早地請來遊方名醫歐陽大夫為皇兄診治舊疾。那隻因為,在永湛的夢中,皇兄因舊傷復發,英年早逝。永湛這一世,只有兩個心愿,一盼皇兄能夠安康健泰,平安一世,二盼能夠娶得顧宴,一生相守。&rdo;
仁德帝聽著此話,皺眉沉思許久後,倒是沒什麼震驚之色,只是沉默了許久後,才緩緩地道:&ldo;永湛,若我上一世英年早逝,是不是這一世也難逃厄運?&rdo;
容王聽著,堅定地搖頭:&ldo;皇兄,不會的,歐陽大夫已經治好了上一世令你早早離世的舊疾,所以上一世所曾發生的一切,這一次不會有了。&rdo;
他苦笑了下:&ldo;皇兄,我不想當皇帝,上輩子在你離去後,我沒有阿宴,沒有兒女,也沒有了皇兄,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這皇宮大院,守著這個偌大的天下,這種日子,我不想再過了。&rdo;
仁德帝嘆了口氣,感慨道:&ldo;永湛,其實我有時候在想,當初為了這個皇位,我們踏著兄弟的骨血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如今我坐在這個寶座上,有時候會覺得‐‐&rdo;
話說到這裡,仁德帝沒有繼續說下去。
作為一個兄長,一個帝王,也許從一開始,他就註定了需要永遠的堅強下去,無堅不摧,永不知疲憊。
不過其實他有時候也會感到疲憊,特別是當身體不適的時候。
人生病了,便是擁有至權的人,也難免會生出一些淒涼的想法。
不過這些話,卻不便說出,即使是面對自己至親的兄弟。
良久後,他抬手拍了拍容王的肩膀:&ldo;永湛,聖旨我已經寫好了。&rdo;
容王聽聞,默然不語。
皇兄的意思,其實他明白的。
如今皇兄至今沒有子嗣,但是這個天下卻不能沒有儲君。
一個沒有儲君的王朝,難免會令一些宗室子弟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仁德帝淡淡地道:&ldo;本來也不必這麼早的,只是子軒和子柯,到底是雙胞兄弟,長得又如此之像,這些大事,總是要早點定下來,將來才不至於傷了兄弟的和氣。&rdo;
他抬眸看著容王:&ldo;永湛,你的心思,我也都看在眼裡。我知道你更希望兩個孩子做一個逍遙富貴閒王,可是既然生在帝王家,那就沒有選擇。&rdo;
容王點頭:&ldo;是,皇兄,我都明白。&rdo;
☆、196|19519415796
如果說之前容王還有些瘋傻,那麼現在,和皇兄的一番深談,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如何清醒。
他沒有直接回府里,而是去了地牢,他清楚地記得曼陀公主被關押起來了。
如果說上一次曼陀公主的關押還帶著一點禮遇敵國俘虜的意味,那麼如今她算是徹底的階下囚了。
他沒有走進去,只是走到了陰暗cháo濕發出霉味的地牢,透過那鐵欄杆,看了一眼關押在那裡憔悴不堪的曼陀公主。
經歷了和阿宴的生死離別,他越發地珍惜兩個人相守的來之不易,並不願意再有任何人任何事會威脅到自己的生活了。
他只是看了一眼後,便離開,前去鎮南侯府去見顧鬆了。
當容王來到顧松府中的時候,顧松正在陪著自己的母親和新過門的夫人在院中閒逛。
如今蘇老夫人終於盼得了兒媳婦進門,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