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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蕭璟立在那裡,他全身的血液上涌,脖頸上青筋‖凸起,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見到他們二人……

那宮人退出去時碰到了屏風旁的花瓶,衛淵清連忙用錦被將長寧的身體裹住,又拉她到胸前,隔著帷幔,只見得外面人影身形修長,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衛淵清沉聲斥道:「誰在那裡?」

長寧也往外看了一眼,可她對蕭璟何等熟悉,只憑這身影便認出他來,她愣在那裡,方才的激‖情一瞬退去,仿佛能體會到蕭璟此刻心情,她伸手撫住心口,那裡悶痛得厲害。衛淵清披了寢衣,正要起身,長寧這才醒覺,連忙將他的身‖體攔住,可卻遲了一步,衛淵清髮絲微亂,臉上還帶著情/‖事後的潮‖紅。

衛淵清也沒有想到,外面的人竟是蕭璟,四目相對,一人滿面驚愕,一人眸紅如血,可幔內毫無動靜。

衛淵清就這般立在那裡,他最守禮儀,這種事白日被人撞見,實在不覺得可以誇耀出口,但他也未退半步,蕭璟想開口將來意道明,可他如鯁在喉,什麼也說不出口,腳步更有千斤重,他慢慢轉過身去,一步步離了殿。

衛淵清回過頭來,見長寧的手指緊緊陷入褥中,他伸出手去,怕她傷到自己,可長寧卻撇過頭去,不肯讓他碰觸。

衛淵清的心沉了下去,方才那個落荒而逃的人明明是蕭璟,可長寧的心,卻也隨他而去,自己這一局贏無體面,輸也一敗塗地。

玉林本守在外面,可聽到殿內的聲響,心裡著實捏了一把汗,而後沒多久,蕭璟便出了來,臉色卻十分駭人,而後更是直接上了輦車,不發一聲,他以為蕭璟同長寧起了爭執,鬧得兩廂不痛快。

輦車往立政殿而去,可中途蕭璟卻要下來,旁邊是御花園,再往前幾步,便是玉涼池,蕭璟不許宮人跟著,他只是想到玉涼池邊吹吹冷風。

可玉林如何能放心,他雖然知道以蕭璟的性情,絕不會輕易尋什麼短見,但蕭璟神色實在不同以往。

蕭璟在湖邊待了許久,他的臉都被冷風吹得有些木然,玉林慢慢靠近,見蕭璟並未排斥,這才敢說上一句,「殿下,咱們回去吧。湖邊太冷,奴才怕您染了風寒。」

那情景印在他的腦海之中,冷風都吹不散,蕭璟低聲道:「如果當初,我沒有隱瞞我身體的事,我們現在會不會已經有了兒女?」

玉林神情苦澀,「您為了陛下,將心都掏了出去,連自己的身體都利用上,可陛下不知,這些苦您便只能自己捱著受著。但有一句話,或許對您不敬,奴才還是要說,您為了陛下的安穩,同其他君卿一般,每月都服用避子湯藥,可此時就算陛下知道了,難道她便會棄了衛貴君而選您嗎?」

道理他何嘗不知,有些事既然已經做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罷了,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殿下……」玉林剛要說什麼,忽而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冷笑,他轉身往後看去,可卻未見到人。而在他們身旁不遠處,有一涼亭被樹枝掩映著,他們方才過來時未曾留意那裡。

蕭璟看向亭中,冷眸微閃,「誰在那裡?」

玉林如臨大敵,生怕這秘密被旁人聽去,壞了大事。等了片刻,便見涼亭中走下一人,衣著單薄,墨色雲紋外袍披在身上,臉色冷白,那雙上挑的眼眸里皆是淡漠之色,視線往他們主僕二人身上隨意瞥了一眼,便收了回來。

那人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二人一般,慢慢往回走,披在肩後的髮絲被風吹起,像是對世事毫不在意。

蕭璟眼眸眯起,冷聲道:「站住!」

第75章 破碎 薛跡腳步停住,並未回過頭來,聲……

薛跡腳步停住, 並未回過頭來,聲音冷冷而出,「我早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在這兒了, 並非偷聽,要怪也只能怪你們自己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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