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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否定:「自然不是。只不過我若是這個時候出了事,宗室之中並無可承大業之人,論起親源,依舊是與長平最為親近,蕭家是怕一旦造反,即便她們成功了,名不正言不順,那個時候長平會在雲州被人擁立為帝。蕭家還沒有膽量與天下人作對。」
衛淵清問道:「可否調楊毓的兵馬,回來護衛皇宮,旁的時候我都不怕,只是怕你生產之時,她們會藉機起事。只要能保住你和孩子,即便是血流成河,我也要做到。」
長寧卻道:「兵者,不祥之器,非不得已而用之。甚至是長平那裡,我更想用制衡之術壓制她的欲望,不讓她惹出禍事。」
淵清道:「這些我都明白,只是有些擔心。」
長寧安撫道:「不必擔心。楊毓雖在邊關,但只要楊家一切安穩,她便也安穩。蕭家的事,我自有分寸。」
衛淵清點了點頭,並非是他憂心太過,而是這些時日總會夢見一些並不渴望發生之事。每次醒來,汗流浹背,那些場景仍舊清晰,仿佛他親身經歷過一般。
還有阮衡的事,他近來一直在接近薛晗,薛晗向來少些城府,在宮中還算是精明了一些,但與阮衡相比,還是差了許多。衛淵清時常擔心,長寧會知道薛跡服用五石散一事,他雖然已經命崔太醫換了藥,但這種事怕還是遮不住。
第85章 陷害 衛淵清衣袖下的手指輕掐,壓下這……
薛晗也對阮衡的頻頻上門頗為訝然, 他自問平素與阮衡並無深交,更不必說上一次父親還說過阮衡借著身份壓人之事,更讓他對阮衡頗為氣惱, 可這人偏偏能屈能伸,似乎覺察出他的心事, 還專門向他賠罪, 只說上一次並不知那命夫是誰, 無意欺壓於薛正君。
阮衡比他還小一歲, 可做事八面玲瓏,與那雲侍君一般無二。更因著阮衡容色中還帶了些稚嫩,那些討好的事由阮衡做來, 毫無刻意之感,他本就是心軟的人,阮衡又時常同他探討對弈之道, 倒也頗為投緣, 一來二去,薛晗便將之前的不快放在一旁。
薛晗對阮衡放下了戒備, 阮衡卻漸漸有些失望,這人在他面前絲毫不提薛跡之事, 他又不敢直接相問,唯恐透露到薛跡耳中。
今年春日來的早,阮衡便常邀薛晗在御花園中行走,不巧有一次遇到了賢君。
賢君不拿正眼瞧人, 語氣中更帶了譏諷, 「薛侍君這是又傍上高枝了,不往榮君那裡跑,倒是整日與陛下的表弟在一處。難不成也覺得榮君失寵了?」
薛晗是個沒出息的, 可最聽不得別人說薛跡的不是,他上前道:「榮君何時失寵了?陛下分到各宮的東西,賢君不會不知,甘露殿可比別處少一份了?」
阮衡假意攔住他,「哥哥莫要動怒,賢君怎麼會不知呢。在這後宮中,品級尤為重要,哥哥怎麼好以下犯上。要不然,榮君怎麼會比賢君得的東西多呢?可見比人低一級,便要矮一分,也要敦厚做人才是,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衛貴君那般好脾氣的。」
阮衡看似相勸,可字字句句都在嘲諷賢君,賢君怒不可遏,可面前人是阮衡,他不得發作,拂袖而去。
薛晗並非真的愚笨,如何不明白方才阮衡幫他解了圍,對阮衡的心結這才放下,他本就是愛玩的心性,阮衡與他年紀相當,自然又許多話可說,時日一久,便對阮衡推心置腹起來。
阮衡一到福禧堂,便聞到一股藥味,薛晗剛剛飲完,林順見阮衡過來,連忙行禮,而後又將手中藥碗藏於身後。
等林順出了門,阮衡才作憂心之態,「哥哥這是怎麼了,可有請太醫?」
薛晗怕他聲張,連忙將他拉住,「我無礙。」見阮衡不信,他也只能將事情道明,反正這事已經被賢君等人傳得闔宮盡知,他的臉面也早就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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