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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蘭連忙應下,過了一會兒便回來道:「已將晚膳安置在了清涼殿,御輦也已經備好,陛下這便過去吧。」

長寧走了幾步,想要對佩蘭說些什麼,卻又將話留在了心底,佩蘭察言觀色,問道:「陛下,是想知會榮君一聲嗎?」

長寧並未言語,卻也算是默認了她這話,但佩蘭知道,陛下沒有說,便是不需要她去傳話。

長寧抬起腳步,往殿外走去,只輕輕丟下一句,「不必了。」

佩蘭明白,這個時候說了這些又有何用,陛下不會改變心意,即便盛寵如榮君,也不會動搖她的決定。

長寧會過來,淵清毫不意外,他知道,長寧待人一向寬容,那些台階只要他邁一步,長寧便會朝著他走下去。

晚膳之後,長寧去了偏殿沐浴,衛淵清在殿中等候,他從未經歷過洞房花燭之時,即便他是君位中最尊貴的男子。

他伸手觸摸著榻上的翡翠衾被,是瑞祥特意換過的,還有帳頂的鴛鴦戲水圖,無一處不用心。

淵清起身,往琴案前而去,修長的手指輕掃琴弦,又輕輕按住,琴音悶住,不得釋放。

長寧自偏殿走了進來,她長發微濕,散在身前,將素白的寢衣也浸濕了一些,慢慢走到他身旁,她剛一靠近,身上淡淡的香氣便往他鼻間心頭而去,白皙的容顏上染著淺淺的紅暈,仿若微醺一般。

長寧牽住他的手,往榻邊而去,接下來的事便順理成章起來。

燕好過後,淵清摟住她汗濕的身·體,或許男女之間再有距離,一旦有了身·體的糾葛,也總會變得親近一些,就如同他和長寧此刻,只是若是他沒有看見她眼眸中的悵然,或許他也會這麼認為。

就連敦倫之時,長寧的眼神都極其乾淨清澈,他有時會想,她是不是見識過太多景色,攀過無數峰巒,早就已經於這些無意,正如同她當初所說,是為了子嗣而選了他。

他不經意間將她擁緊,緊得喘不過氣來,直到長寧喚著他的名字,他這才回神,長寧扶著他的後頸,眼神裡帶著擔憂,「你怎麼了?」

衛淵清卻閉上眼去,吻住她的唇,氣‖息纏膩,他太貪心,重新得到了她,卻又想讓她與自己一起沉淪下去。

次日一早,佩蘭便捧了朝服候在殿外,淵清也早早起身,長寧離開後,他並未讓宮人進來收整,榻上仍舊凌亂。

瑞祥走了進來,見衛淵清又在吹冷風,拿了外袍披在他肩頭,溫聲道:「主子的氣色倒是比之前好多了。」

衛淵清卻道:「你說,要如何才能留住一個女人呢?」

他無心的話,卻讓瑞祥犯了難,那不是尋常的女子,若要留住,談何容易。

那不過是衛淵清有感而發的一句話,倒並沒有指望他能給自己什麼回答,可到了晌午,瑞祥卻頗為扭捏地到他身旁,從袖中取出一物。

衛淵清將那冊子打開,待瞧見那上面所畫,耳尖一紅,連忙將它合上,「你……」

瑞祥竟不知從何處尋來了一本春冊。

第72章 咳血瑞祥不等他質……

瑞祥不等他質問, 連忙退了下去,衛淵清想將那本書冊丟到一旁,可手指卻動彈不得, 他年少時便博覽群書,但卻從不曾接觸這些。

而入了宮, 也沒有什麼人教導過, 他一向以為, 男女之間有情意便好, 在宮中亦克己復禮,就連敦倫之事也中規中矩,可他忍不住掀開那書冊去看, 臉上漸漸起了熱,多半是羞窘,原來這種事竟還有這麼多的花樣, 那長寧會知道嗎, 是不是也曾覺他無趣?

立政殿裡,宋子非規規矩矩地跟在蕭璟身後, 在書房中跟他一起整理書籍,蕭璟從中翻出了幾個捲軸來, 蕭璟將其中一卷輕輕展開,宋子非湊過去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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