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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搞好外交关系,没想到后来船上的人都知道了。

听了她这话,姚东家不由得扯出个笑脸来,在月光下却让人感觉得出来有些虚脱了:“阿容姑娘,你倒是个乐天的,却不知道这世间有多少烦心事,不是笑一笑就能过得了的。”

“烦心事,谁没有呢。姚东家,别看您比我年长,可人生苦痛您未必见得有我多。不要以为我是个小姑娘,就什么也不懂,颠沛流离之中看的世情不见得比您走南闯北看得少,所以就不说这些了。我总觉得吧,笑也是一天,哭也是一天,我可不愿意将来回想起自己的一生来,全是在眼泪水里泡过来的,那多么作孽呀。”阿容说这几句话时,也忍不住用上了极沧桑的语气,毕竟两世为人,怎么可能不沧桑嘛,只是平时自个儿拿自个儿当小姑娘而已。

“你今年十几了?”

“十二,又或者十三,说实话我也不记得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不过我倒是记得一句话,开心呢就是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剩下的就全是开心了。”也许是觉得此时的姚东家在暗室的月光下,像极了曾经的自己,傻傻地一个人在月色里,孤独地等某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那么绝望与寒冷。所以,阿容的话不自觉得的多了起来,甚至还带着几分过来人的味道劝慰了起来。

这惹得姚东家又是一阵轻笑:“阿容姑娘,我比你大八、九岁,可总觉得自己像是已经入土半截儿了。”

二十一?还是二十二,阿容算不清楚,她数学本来就不好,只是这年龄和姚东家的形象可完全不相称,姚东家的样子看下去起码得三十来岁了,也许是圆滚滚的原因!

这时候阿容看了眼窗外,月光已经渐渐被黎明的曙光所代替,她不由得蹦了起来,然后看着姚东家说:“那个……天都快亮了,我得趁天亮前回屋里去,要不然问起来就糟了。姚东家,你得赶紧把穴解开,现在应该不疼了,以后发作起来就把这三个穴道封住,不过最好还是能捱就捱过去,封穴也是饮鸩止渴的法子,到底不牢靠的。”

见她这样姚东家就朝门那儿伸了伸手,作个你请的手势,阿容就点了点头赶紧走了,留下姚东家看着她摇头笑了笑,然后侧过头冲阴暗处说了一句:“戏好看吗?”

“你应该好好的待在扬子洲将养着,京城里的事何必再多掺和?”

姚东家继续看着阴暗处一笑,说:“他们也许以为我会像你这么想,但是越是这样我越要掺和掺和,我也愿意像你那么爱命惜命,可是这不是逼着来了嘛!”

阴暗处的人这时已经走了出来,背对着窗户看着姚东家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19.贵公子的来与去

第二天起来时,江上起了很大的雾,整个江面上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两米开外就见不到人了,这时候船也暂时依靠在附近的泊船台。

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药女们今天都被告知,不能四处行走,如果没事也不要出舱房,尽量在屋里待着。药女们虽然有些奇怪,但都老实地在屋里绣花、裁衣,做着各自的手工活计,只有阿容这针拈不得,线穿不得的闲人在那唉声叹气。

往常这时候她早跑甲板上看风景去了,要么钓鱼,虽然工具简陋,但这也就是个打发时间的途径。今天倒好,不但不让出舱房,连窗户也不让随便开,全闷在里头了。

“阿容,快过来,我给你量量身,回头给你做身衣裳。你这瘦瘦小小的,给你做件浅红的甲子好了,里头配浅灰蓝上袄和梅红马面裙子,都绣海棠花儿,最衬你现在的模样了。”岳红拿着软尺给量好以后,又拿各色的布比对了一番,这才定下了颜色和花样。

“岳姐姐,你找件事给我做吧。”阿容郁闷极了,看着她们都忙着,自个儿个没事儿人,她闹心。

没想到岳红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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