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2/5页)
有工夫去那儿。”
这当然只是借口,在谢长青心里疫症和婚礼同等重要,但是阿容又重过疫症,这三者之间是一个很微妙的排位。
“这是父皇定下的日期,不得违背,否则朕有何颜面见父皇。”
周毅山这就更明显是借口了,总之他们的意思是一样的,不能让阿容去涉险。
从宫里出来时,谢长青看了看阿容,然后说道:“明天就启程回连云山,你写的呈报给皇上看了吗?”
“给了,他说你已经先说过了,还做了条件交换。谢长青……你让我感觉自己是根小苗苗,想要长成金楦木还远着呢。你完全可以再不着痕迹一点,赃官样我就不会有挫败感了。”阿容闷声回答道。闻言,谢长青咕哝了一声:“皇上怎么能把这话说给你听!”
“敢情我做的很多事,你都事先铺好了路………谢长青,你暗地里到底做了多少事。”阿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埋怨,高兴他处处为自己着想,埋怨他不相信自己有处理事的能力。
“只是不愿意你受委屈,很多事处理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复杂的我处理好了,你简简单单的来未尝不是好事。”谢长青只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朝里的事还没见过,风风雨雨说是一起担,但她总该多担一些。
圣人癖,无可救药的圣人癖……阿容碎碎地念了几句,然后忽然扑进了谢长青怀里:“长青,你让我觉得自己被宠爱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这句话辗转传到了周毅山耳朵里,他却莫明地想:“小楼,如果我这样对你,可还来得及,宠爱。 …当我愿倾尽天下的力量来宠爱你时,你还在那儿吗?”
只是周毅山也不太确定,如果阿容回一句“我还在这里”。他会不会真的倾尽天下来宠爱一个人。
也许他能做得到,但那样他就不叫周毅山。这个人从来就不是痴情种子,当年冲破重重阻碍和小楼在一块时,就已经把他难得的痴情用世上有多情人,也有薄情人,而周毅山是后者。不是无情,而是淡……淡到有时候在做一些事前,会思虑再三。甚至有时候淡得他自己都以为不存在,所以从前伤了小楼……
一个人如果淡情薄幸就容易伤人,并不会因为时光做太多改变,是时他明白小楼有他心里的份量,只是易时而处,换个境况的时候,他又当如何?
三千六百多字…
182.东西大比的安排与选择
三月三在卫朝是春朝节,春游踏青,正是城里城外春意盎然的时候。而此时的连云山正热闹非凡,东西大比也就是在这一天开始了。
东西大比是药师以下的比试,分为甲乙丙三级,各为药令、药侍、药女/ 药童的比试。阿容既想去见识一番,又没法儿顶着这张人人一见就知道是谁的脸去做什么。
末了,还是黄药师给出了主意:“易容嘛,这事儿你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这话一说,阿容不免有些脸红,她不论做点儿什么事,总要被黄药师提拉出来:“师父,你说得我好像一惯犯似的。”
“声声,皇上到了……”对比谢长青表示惊讶,每逢有药师晋位,皇帝倒是偶尔会来,从前皇帝是舅舅,好给大公主面子。
现下皇帝连东西大比都来,谢长青就不由得深思了,为一个臣子何需做到这地步,谢长青自觉还没有自恋到这样的地步。
正给自己脸上贴着东西的阿容头也不回,一句话脱口而出: “呃……他来做什么。”
就是这一个“他”字,让谢长青敏锐了起来,旁人要是来了。阿容绝对会在前面加名字或称呼,而不是直接用个“他”字。
似乎从阿容的嘴里听来,也就只有那惯说的“从前”是用个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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