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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前头不紧不慢地带路,那神态仿佛在自己花园信步一般怡然自得,“跟着便是。”回头看了眼展昭,“你们是要去开封府吧?”
包思善抢着应了,那人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多逗留了一瞬,接着又不紧不慢地晃在前头。展昭淡淡道:“在下开封府展昭,兄台如何称呼?”
“哦。那她呢?”说着饶有兴致地看着包思善。包思善还没遇见过哪个男子这样赤果裸地对自己表现出兴趣来,不觉往展昭身旁靠了靠,道:“包思善。”
“包?你长得还挺像包子的。”那人自顾自地乐起来,而后道:“我是付云越。”
包思善有些恼火,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一开口就拿人名字说笑,她哪里像包子了?谁想付云越突然回头,笑得更欢,“这么瞧更像包子。”
展昭暗暗握了握她的手,眼下情况未明,不是斗气的时候。他道:“听付兄所言似是知晓雾的来龙去脉,实不相瞒,此雾自年前开始作祟,闹得满城风雨,还望兄台解惑。”
付云越摆手,“不过是障眼法,你们肉体凡胎自然看不破。”
包思善撇撇嘴,“呵,付大侠真是道骨仙风!”肉体凡胎?他当自己是谁啊?真敢说。
“我贪恋红尘,不屑成仙。不过,确实在山中修行了一阵。”
“一阵?”别是学了点皮毛就下山来招摇撞骗,城南惯骗张半仙也自称开过天眼呢。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带他们出这团迷雾!
付云越随口接道:“我天资聪颖,骨骼惊奇,根骨奇佳,自然事半功倍。话说回来,展兄也是练武奇才呢。”
展昭赶忙道:“付兄谬赞,师傅常告诫展某勤能补拙,可见展昭只是凡夫俗子,不过是勤。”
付云越不以为意地笑笑,再走了一会儿,指着前头朦胧的灯火道:“呐,开封府到了。”
从雾里出来时包思善回头望了眼来路,付云越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道:“别看了,展兄伤得不轻。”话音才落,就见展昭踉跄了一下,他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包思善这才发现展昭额间冷汗涔涔,胸口早已被鲜血浸透。心一紧,慌忙扶住他,“展大哥!你怎么样?”
展昭眼前发黑,方才全凭一股劲撑着,眼下脱困便有些难以为继。微微摇摇头,“无妨。”
付云越啧了一声,“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离死不远了,哪还那么多废话?开封府是吧?快走吧。”说着就驾着展昭往不远处的开封府去,嘴里嘟嚷着,“我说你疼怎么也不喊一声?心脏都快被掏出来了,逞什么能?死的就是你!”
展昭重伤归来叫开封府里一阵忙乱,当下众人顾不得询问他们遭遇了什么,给展昭治伤要紧。他身上的伤口看着骇人实则并未伤到要害,上了药便止了血。不过,付云越说他是被鬼魅所伤,中了阴毒,若毒不逼出来不出三日必死,听得在场的人脸色煞白。
公孙策精通医术,对解毒也颇有研究,然而,这阴毒该如何解?展昭此刻脸色更加苍白,精神也差了许多,却仍勉力维持清明,“我自己运功逼毒。”
付云越摇头,无奈一叹,颇有些不情愿,“罢了,谁叫我撞上了,我替你逼毒。”既然遇见了就帮到底,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挥挥手赶人,“你们先去歇歇,没半个时辰不行。”
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是叫人放心,包思善也不多言,一步三回头的退出去。这个人大概真有些本事,带着他们脱困,又自告奋勇给展大哥疗伤,应该是个好人。春妮都到了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对展昭道:“师兄,我听说……”
“听说什么?”这么一会儿出了什么事?
付云越的眼睛滴溜溜地在春妮身上打了个转,啧,师妹啊?真标致。他怎么就没有这么标致的师妹?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七拐八弯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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