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被我遗忘的事实。
20。把婚给闪了
邢质庚握着我的手,停下脚步原地转身,下巴微微抬起,唇边噙起一抹浅浅的笑容,“真的是智障那就好了,我也能省心一些,免得打她主意的人太多,那我多累呀。”
我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面红耳赤地垂下头,同时我又自嘲地撇了撇嘴,不经意地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智障,我是智障。我的父母为了多生一个孩子,曾经在我的出生之后找人做了鉴定,把我定为智障,以便他们能顺利地生下所谓的继承人,也就是俗称的男孩。
为了坐实我智障的身份,他们在满月后就把我扔给外婆抚养,以免被人怀疑。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到懵懂的少年时光,我只会在屋子里呆着,不与任何人交谈,渐渐成了自闭儿,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没有经历过所谓的童年,天真无邪,不知畏惧的童年,所有孩子都在父母身边撒娇过活的时光,而我却独自一人承受着日升月落,黑夜与白昼在我眼中都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破口是隔壁家的小男生每天都会到我房中陪我说话,都是他在说,而我在听,静静地听。
那时候,我用好奇的眸子聚精会神地望着他,仿佛在看哥斯拉一般,原来地球上有这么一种生物,会坐在原地念念叨叨一两个小时,还不用喝水的不带换气的。
我封闭生活的另一个启封口则是我的外婆,从我被送到她手里开始,她就不断地给我读各种各样的书,到我大一些的时候,她教我看图识字,即使我总是沉默,她还是锲而不舍地倾囊相授。
可是直到她死的那一天,还是没能听见我开口说话,听我亲口叫她一声“外婆”。
长大以后,我分外地珍惜身边的人。对我好的,我会加倍对他好,对我不好的,我也不会去苛责他们。我亲爱的父母对我尚且如此,我还如何期待毫无关系的人能对我多好。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都有一种奇妙的缘分,甚至跨越骨肉至亲。
对范斯泽也一样,他是很贱,但是对于曾经幻想原谅他的我来说,我会更贱一些。
“走吧,智障也好,白痴也罢,你可不能对我始乱终弃。”邢质庚五指张开与我十指交缠,掌心相向,精致的五官在初升的暖阳下熠熠生辉。
秦贤有些懒散地侧垂着头,“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我也不好意思棒打鸳鸯,这样吧,晚上我给你们庆祝一下,正好度假村刚到了一批各国的威士忌,可以拿出来试品。”他说话的口气就如同在话家常一般随意,但是我知道他所谓的试品,就是拼酒……
“庚子,你觉得如何?”
我猛地被口水噎道,满脸通红地咳嗽着。天啊,他要找邢质庚拼酒。也就是说,如果我和邢质庚顺利登记,今晚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而秦小贤却要把他灌醉。
捂脸!实在是惨不忍睹!秦小贤的酒量那就是海量,千杯不醉,万盏不倒,别人都趴下的时候,他还在那数酒瓶子,顺便找个喝醉的签下酒单,以免赖帐。
邢质庚把我揽在身后,空出的另一只手在我后背轻轻地捋着,脸上溢出温柔的笑意:“好,一起试试。”
一个下战书,一个欣然应战。
两位帅哥,麻烦清醒一点,这里不是紫禁之巅,你们不是白衣胜雪的西门吹雪,也不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你们一个是厨子,一个是酒保,有必要弄得跟高手过招似的吗?
我腹诽不已,满腹牢骚无处诉,完全没有意识到邢质庚已经牵着我的手,穿过秦家后院,再穿过我家后院,然后从那道被他撞坏之后用椅子顶住的门走出来,直到另一道阴影挡在我的面前,我才幡然惊醒。
“我没有迟到吧?”
映入眼帘的是雷恺那张笑得很欠扁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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