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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每到我開始慵懶的時候,父親的臉龐,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在眼前。一想起他,我的心又陷入了泥潭。

古陸,古陸,那個遠在千里之外,幾乎蠻荒如同原始一般的深山中,到底隱藏著什麼?

我不知道此行能不能找到父親,但我的決心已定。

在白領家住的很舒服,我們一人一個臥室,物質條件非常豐富。開始的兩天,我睡的很沉,也很死,躺在床上,一覺可以睡到天亮。

但是從第四天開始,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的變化。

第四天晚上,我和平時一樣,陪白領看了幾集電視劇,晚上十一點多鐘互道晚安,進房睡覺。但這一晚,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突然就失眠了,躺下來一個多小時,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最少熬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我才恍恍惚惚的進入了夢鄉。我睡的不踏實,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仿佛一下子又闖進了那種似夢又非夢的境地中。

我感覺到,漆黑又寂靜的房間裡,好像多了一個&ldo;人&rdo;。我看不見那個人,但很確信自己的感覺,我覺得肯定多了一個人,就藏在黑暗的臥室里。

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

我甚至連那個突然多出來的&ldo;人&rdo;的呼吸都聽不到,然而心裡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我的手腳冰涼,被這種恐懼的感覺壓迫的動都不敢動。

他在哪兒?到底躲在哪兒?

在恍惚中,我頓時想起當初第一次做那個噩夢時的情景。

我徹底的糊塗了,因為此時此刻,我完全分辨不出來,自己身處現實,還是在一片虛無的夢境中。

那種多了一個人的感覺,膨脹到無法收拾。我半夢半醒的意識,瞬間就集中到自己睡覺的床下。

我很輕很輕的坐起來,趴到床邊,慢慢的掀開低垂下來的床單。床邊就是窗戶,一縷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掀開床單的一剎那間,我的腦子,好像被一串連續的閃電給劈中了,嗡的大了一圈。

床下面的黑暗中,大頭怪嬰無聲無息的在那裡蹲著,他的頭還是大的離譜,一動不動的盯著我。

第五十六章 她是死人

無論何時何地,大頭怪嬰總會帶給我很大的壓力和驚恐。當我看著他靜靜無聲的蹲在床下的黑暗中時,頭皮猛的一麻,忍不住脫口叫了一聲。

呼……

這一下就把我從夢中驚醒了,我直挺挺的從被窩裡坐起來,感覺滿頭都是汗水。臥室里除了我的呼吸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一縷月光從窗簾間透射在床邊,我望著那縷月光,說不上自己是害怕,還是訝異。

我依稀記得,當時第一次進入古陸的時候,我和隊伍里的其他人好像已經漸漸遠離了那個噩夢,但回到陽城,距離古陸那麼遠,那個噩夢,卻突然又一次侵入了自己的夢境。我坐在床上,仔細回憶著剛才的夢。噩夢依然真實的如同現實,在夢境裡,甚至連大頭怪嬰每一根頭髮都能看的清楚。

我又做了噩夢,又做了噩夢……這意味著什麼?

我不否認夢境是人想像力的一種延伸,無論我做了什麼夢,都會認為那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但唯獨關於大頭怪嬰的噩夢,讓我無比的惶恐。

說實話,我很害怕那種感覺。

經過這場噩夢,我再也睡不著了,我不敢睡,害怕自己一旦睡著,就會再次被噩夢纏身。我睜著眼睛,和從前一樣,望著天花板發呆,從深夜一直失眠到天亮。天色一亮,我也再沒有睡覺的欲望,起身去洗臉。熬了一晚,眼睛有點受不了,酸澀發脹。

我住在白領家,一來是給她作伴,二來是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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