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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車子離開視線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當初和大藏從古陸返回。臨別時他問我的話,他問我如果現在有足夠的錢,我要去做什麼。
我回答說我想開個飯館,大藏沒說話,直接就走了。聯想今天的事情,我突然覺得,難道他是在幫我圓夢嗎?
可是想著想著,我又苦笑了一下,這個夢,貌似圓的太大了。
戴誠他們走了以後,我的生活沒有受到太大的干擾,白領依然每天都會來,我們或者在家聊聊天,看看大藏留下的書,或者就到外面去逛一逛。偶爾,我會看到郝軍帶著兩個人,守在家門口附近。我私下找他問過,郝軍這人直脾氣,也不怎麼會說話,他說這是戴誠安排的,因為我的身份隱然已經不同了。是金凱即將上位的龍頭,需要保證我絕對的安全。
我就感覺,這是在扯淡。
金凱的業務分為明里暗裡兩大塊,戴誠走了有差不多一個星期,每天會打電話過來,告訴我事情的進展情況。因為生意複雜,他需要把我看不懂的那些東西全都整理清楚,而且下面人多嘴雜,得一個個的通知,還要做思想工作。從戴誠的語氣里,我聽出了一點不和諧的因素。
&ldo;方先生,事情肯定會辦好,只不過需要一點點時間。&rdo;戴誠說:&ldo;下面那些老混子混的時間久了,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鼻子比狗都靈,藏爺的話放出來,這些人就知道藏爺肯定不在陽城了,說實話,龍頭這個位子,誰不想做?藏爺不在,他們就全是爺了。我得一個個的安排……&rdo;
戴誠說這些,是給我交個底,怕我著急,其實我一點都不急。我一直在學那本沒有名字的書,我說不清楚自己是理解能力強,或者是本身有一種以前不知道的天賦,我學的很快。從根本上講,古陸人的儺是一種對自身,對他人,對外界的本質性認識,掌握儺術,那種變化是讓人很難想像的。修行儺術的人自己首先要有極其強大的精神,還有超常的反應能力,從接觸到學習。中間陸陸續續一個月的時間,我感覺自己已經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我能隱約洞悉到一個普通人的機體缺陷,換句話說,他身上哪兒好,哪兒不好,我可以看得出來。儺也可以說是對自己大腦的一種磨礪和改變,感官的增強。反應能力的上升,看上去很微妙,但長期積累,結果就很讓人驚訝。因為感官和反應的不斷變化,有些時候,我會感覺外物的動作,好像慢了半拍。
&ldo;不是他們慢了半拍。&rdo;白領告訴我:&ldo;只是因為你的反應快了。&rdo;
轉眼之間。到了祭灶,已經快過年了,陽城這裡也下了雪,外面冷的夠嗆,這種天氣,窩在暖和的家裡是最舒服的。但早上剛剛起床,就接到了戴誠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安排,事情總算搞定了,金凱內部有一些人肯定不滿,但仰仗藏爺的威名,再加上戴誠從中不斷的調和,他們都會給個面子。
&ldo;方先生,你不用心急。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rdo;戴誠在電話里說:&ldo;金凱裡面,必然有口服心不服的人,但也有藏爺的嫡系,你先不動聲色,等接手以後,慢慢站穩腳跟,以後就能把那些刺頭一個一個收拾掉。&rdo;
戴誠說。今天要跟金凱的幾個頭面人物見見面,宣布大藏的遺囑。這個舉動,其實也就是正式推我上位。
我有點激動,說不出來的激動,無論我對接收金凱有意或是無意,但這畢竟是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難以坐上的位置。
郝軍已經在樓外等候,我換了衣服,出門坐上他的車。本來還想在臨行之前給彪子打電話,可是我忍住了。這件事是大藏和我之間的事,沒有牽連彪子,我暫時不知道事情的好壞,能不拖累他,還是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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