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5页)
“王爷,可否让臣妾试试?”房匀萝一直站在齐尔伦与颜岳身后,她怀疑齐尔伦是否已忘了她的存在,还是认为她的医术不如他身边的颜岳,自然也是束手无策?
齐尔伦看着她,他知道她医术精湛,但他真的不想让她抛头露面,更不想让她为其他男人裹伤擦药,那将会有肌肤之亲。让她跟来、让她进入营房,全是因为拒绝不了她的倔。
“王爷,他快不行了!”她不等他犹豫,移身走近床榻。
她左手轻拉住右手萝袖,先点住了那伤兵胸中的任脉,再翻过他的身,点住了他背中的督脉,“锦绣,银针。”
“是。”锦绣立刻打开针灸用的布包。
房匀萝双手各拿住一根银针,同时将针下在中府、尺泽二穴,再取两根下在列缺及少商二穴。
颜岳一见,开口说道:“启禀王妃,这四处大穴,属下也曾在别的伤兵身上下过针,却不见其效。”
“我已先点住他的任、督二脉保住元气,又同时双针齐下,绝对能暂时保住他的命。”
果然,那伤兵的呼吸渐渐顺畅了起来。
颜岳感到不可思议,“这方法奇特,没人想得到,恐怕也没人敢试,莫非王妃是怪医门徒?”
医学上相同的理论人人皆懂,而怪医之所以被称为怪医,江湖上传言,就因长白怪医在点穴、下针、用药方面,有一套自己奇特的方法与见解;那方法与见解看似会置人于死地,却又往往能妙手回春。
“是的,长白怪医是我师祖及师父。”
“颜岳佩服!”他拱手作揖道。
而佩服的又岂止颜岳,齐尔伦也不禁问道:“王妃肯定知道他们得的是什么病,该如何下药对吧?”
“回王爷,臣妾曾在南方的小村落里看过这样的病例,这种病应是经由牲畜传染而来的。人的身上只要有伤口,便会经由这伤口感染。臣妾请王爷下令将这营中疑似得病的牲畜处死后用火焚化,人的尸体亦同。我会另外开处方供他们泡浴、外敷、内服,应可减轻病情。”
“颜大夫,照王妃说的去做。”齐尔伦立刻交代下去。
“属下遵命。”颜岳一欠身,同时用眼角余光偷觑着这位毫无架式、又身怀绝艺的王妃。
几天下来,泡浴、外敷、内服三管齐下,严重者则再加以针灸治疗,疫情已被控制住。
颜岳及陆续而来的大夫们,全遵从房匀萝的方式为伤兵进行治疗,只是这点穴之道及大胆用药就无人能及,也无人敢用。
颜岳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房匀萝,他被她的医术与风采所迷,但他深知身分悬殊,除了医药常识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房匀萝忙得焦头烂额,兰韵则闲得发慌,她成天想着如何让房匀萝犯下七出之条,成天做着王妃的白日梦。
那日房匀萝落入谷中,齐尔伦的担忧紧张令她醋劲大发,后又见两人亲密的共乘一骑,她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变化;没想到王爷还是夜夜夜宿她处,只是较没以前温柔热情,有时甚至倒头转身便睡。
“秋月,你知道王爷现在在哪里吗?”兰韵坐在铜镜前,让秋月为她梳理着头发。
每每看着铜镜中娇美无比的自己,她对自己的满意几乎达到了极点。
“王爷和王妃还有……颜大夫,在谈论有关这次的疫情。”提到颜岳,秋月不由得脸红,拿着梳子的手停了下来。
兰韵听秋月的口气腼腆,又从铜镜中看见她的羞涩,自然看出了她情窦初开,为男人动了芳心,而她猜想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颜岳。
第6章(2)
“秋月,你最近去帮忙照顾伤兵,不会是喜欢上颜大夫了吧?”她口气似在揶揄的问。
秋月怎会听不出她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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