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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什么吩咐。”紫竹走到倪越的窗前。
“把镜子给我拿来。”倪越坐起身,伸出手,雪白的里衣路出一截皓白的手臂,倪越简直不敢相信,这皮肤看上去竟是如此嫩滑,吹弹可破,真是冰肌玉洁,这手指更是柔弱无骨却纤细修长,让她自己看了,都惊呆了。
“小姐镜子。”紫竹站在旁边,纳闷,小姐这是怎么了,大夫说,大姐受了些脑伤,可于智力无碍,只是失了些记忆罢了,可小姐此番举动确是为何,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问话
“把镜子给我拿来。”倪越坐起身,伸出手,雪白的里衣路出一截皓白的手臂,倪越简直不敢相信,这皮肤看上去竟是如此嫩滑,吹弹可破,真是冰肌玉洁,这手指更是柔弱无骨却纤细修长,让她自己看了,都惊呆了。
“小姐,镜子。”递过镜子,紫竹站在旁边,纳闷,小姐这是怎么了,大夫说,大姐受了些脑伤,可于智力无碍,只是失了些记忆罢了,可小姐此番举动确是为何,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巴掌大的标准鹅蛋脸,一双丹凤眼,瞳孔清澈明亮,细柳般弯长的柳叶眉,细密而纤长的睫毛,薄薄的双唇若是点上玫红便可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倪越几乎是不敢相信地看着铜镜中的脸庞,如果换做是现代的玻璃镜怕是要在清楚好几分,这张脸确实美丽,到底是大家闺秀啊,只是自己穿的又是什么人家。
“小姐,”紫竹轻轻地唤了声,“小姐若是身体有不适之处,务必告知奴婢,奴婢好及时请大夫过来。。”
倪越放下镜子象征性地用手撘搭头,“靠一会儿就好了,我的头是怎么回事?”
紫竹连忙将小姐扶正,把枕头竖起,让她家小姐靠得舒服些,“小姐伤了头部,好在大夫说小姐运气好,只是可能失了些记忆。
“我有些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告诉我。”
“小姐问话,奴婢一定是实话实说。”
好有规矩的丫头,从她口中,倪越知道,自己是太仆寺卿嫡长女夏清颖,他父亲夏正儒,有一房夫人,一房侧室,没名分的充房丫鬟也有一两个,不过子嗣不多,她还有个大哥夏清轩,另外只有有个庶弟,其他均无所出,看来她的这个母亲汪氏还是有些手段的,长子长女皆由她所出,虽然对汪氏只有一面的映像,应该对子女还是挺疼爱的。听紫竹说的,汪氏对自己这个独女还是很好的,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个夏家的夏小姐倒是度过不少书,琴棋书画皆是有所精通,好像这个琴弹得还不错。
“小姐的琴弹得可好了,奴婢稍懂琴艺,小姐自是比周小姐好多了。”
“周小姐?谁?”身穿事件忧心的事情,昨天亲妈,侍女,今天又是不知哪位仁兄,真不晓得往后又要冒出多少不知名的人。
弹琴?简直是玩笑,她自认从前的一双爪子长得不错,可却是不会弹琴的,至于吹笛倒是她最为擅长的文艺活动之一了。大大小小的奖项不知获得了多少,摆在书房里满地都是。当然对于自己在这方面的成就,倪越还是不敢自高的,在她的头顶尚有一位世界级的高手表哥。
大表哥是位颇具幽默风范之人,闲暇的时候总是调侃她,两表兄妹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是表哥有种独特的吸引了让人感到十分的亲近。所以尽管一位别众人崇拜敬仰的偶像站在她的面前,与她而言不过只是她的表哥,再没有其他的身份。
大表哥曾经说,小越啊~你看你又多了一只饭碗了~~倪越当时特想抽他,你丫一世界级的大师在我面前抬举我,不怕折煞我么?还是说你琢磨着将来给我引荐引荐,让我也去皇家音乐学院演奏啊~
“小姐不记得周小姐了。”
听紫竹的意思讲,这周小姐和从前的自己关系应该不错,听语气像是不该把她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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