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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皓微微一笑：「不得不承認，你的狗鼻子確實很靈！」

「到現在為止，你一直保持著絕對的冷靜，真是讓我有些吃驚。」左還恆稱讚道。

「多謝誇獎。」石皓笑道。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不對勁？」左還恆問，充滿了探討的意思。

「第一個人死的時候，確實很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就留上了心。」石皓說道，「你第二次動手，便被我查覺到了。」

嗯？

左還恆露出一抹訝然之色，這麼早石皓就已經發現了異常？

「為什麼不早點揭穿我？」他好奇地問。

「第一，沒有將你抓個現形，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我。」石皓笑道，「第二，一位銀靈仙出手，哪怕我說出了真相又如何，能夠改變他們的命運嗎？」

什麼！

鍾澤成不可思議地看著左還恆，此人竟是銀靈仙？

「哈哈哈！」左還恆大笑，一邊鼓著掌，「我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了，年輕人，你究竟是什麼來頭？」

石皓並不回答，反問道：「我好奇的是，你明明是銀靈仙，要殺這些人真是太容易了，幹嘛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左還恆微微猶豫一下，道：「我所修習的功法，需要汲取人在絕望時的氣息。」

這就難怪了，他要將人折磨到那麼殘忍的地步，而且，他明明可以一舉將眾人掃平，卻故布疑陣，讓眾人猜疑，一步步將人導向深淵。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要眾人陷入絕對的絕望之境。

所以，他寧可煞費其事，也要將眾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並非有將人虐殺的習慣，而是為了修煉——當然，也有可能兩者兼且有之。

鍾澤成則是驚呆，真兇竟然是左還恆！

此人，還是銀靈仙！

完蛋了，這下他死定了。

「你想要怎麼死？」左還恆看著石皓，「我還是挺欣賞你的，所以，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機會。你是要想要被凌遲，還是被油煎？」

石皓搖搖頭：「抱歉，我暫時對死沒有什麼興趣。」

「那我也很抱歉，你只能選擇怎麼死，而不是死不死。」左還恆也搖頭。

見這二人都是將自己華麗麗地無視了，鍾澤成既有些憤怒，可又有些慶幸。

他可是九雲教非常出色的弟子，未來的成就至少也是銀靈仙，甚至可以成為金元仙，居然被人當成了空氣，這讓他情何以堪？

可是，左還恆乃是銀靈仙，若是對方向他出手，他便只有死路一條，所以，能夠被無視的話，他其實也心存僥倖，是不是就能溜走了呢？

石皓微微一笑：「既然談不攏，那只能兵戎相見了。」

「沒事，我會幫你選一種死法，保證會讓你絕望！」左還恆森然說道，他現在殺性已起。

咻，他殺了過來。

石皓祭出萬雷真金，化成了一把大刀，迎斬而去。

以他此時的戰力，再加上仙王器之威，如果左還恆選擇硬剛的話，那即使不死，也會受到重創。

「咦？」左還恆露出訝然之色，生生將攻擊停了下來。

「有點意思！」他盯著石皓手中的兵器，「這是什麼仙器，竟給我一種絕對不想硬碰的感覺。」

「你猜。」石皓笑道。

左還恆當然不可能猜得出來，他再次出手，向著石皓石皓殺了過去，這一次，他的速度要快得多。

咻咻咻，石皓只覺眼前繚動，完全無法捕捉左還恆的所在。

這老傢伙的實力，至少也有銀靈三星！

石皓張開小星宇，管你的身法有多麼得飄乎不定，來吧。

刷，左還恆伸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