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部分 (第2/4页)
年就是他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三千年儒家社会,重视不变二字,儒士抱残守缺,在很多问题上唯独求的就是一个稳当,一切照旧,平平常常就好,不需要任何起伏波澜,只求皇帝坐得稳皇位,儒士坐得稳富贵。但是,这个社会中却没有一个王朝能逃得出三百年轮回,必然经历起落兴衰,百姓的生活三千年来没有特别的变化,仍然辛苦劳作、苟且偷生。相比之下,新朝立国,反其道而行之,重视的就是一个变字。国家要变,人民要变,社会要变,文化也要变。看起来有些商鞅变则通不变则亡的意思,但是观现在之发展,却可以看出,国家的变,向前地演进,使得国家财富增加,使得军队战力增强,百姓生活富裕国民的素质在提高,这些都是三千年中任何一个王朝都没有做剿的事情,而新朝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却完成了这项壮举。那么,我们的祖先,在三千年中,都是错了么?
年轻的才子在这里提出了疑问,很快又自问自答。他说,祖先并没有错。
国家的变,政局的变,并不是盲目地变,而是随变则变。他引用了一个经典的理论,生产力的发展决定了社会形态。三千年时间,中国的生产力有了显著的变化,三千年前,祖先们可以用儒家统治社会,因为百姓需要安宁,国家需要平静,在外部威胁近乎为零,社会纷乱的情况下,儒家思想和治政理念,有利于那个时期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宁,从而使得人民在和平稳定环境下,进行生产力的发展,创造更大的财富,人民生活向前迈进。
但是,三千年后,世界变小了,西夷就在身旁窥伺,并且通过巧取豪夺,获得与中华相较的实力。其他人、其他国家都在变,都在发展,如果儒士们还是抱残守缺,凡事向着维持国家稳定,同时闭关锁管,两耳不闻海外事,那么中华将被后来居上的西夷给超过,甚至羞辱。我们求国家稳定安宁的的心情将被完全践赌,变成拖累国家稳定和安宁的罪魁祸首。
他提出,在一定的生产力水平下,就应该有一定的适应生产力发展妁社会制度与之适应,从而促进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他列举了许多前清国家破坏生产力发展的力证,举出传统的小农经济对于国家的负累,以及与同时期西方国家的差距,证明了那些闭着眼睛就知道念四书五经的腐儒们所谓的天朝上国,基本上已成幻梦,所谓的天朝已经不复存在。
“儒家治政理念在当代社会的失败,并不代表儒家文化的失败。”李文澜这样写道。
绝对不可否认的是,中国的传统文化,至少有半壁江山是儒家传统思想撑起来的,我们今天并不是为了全盘否决儒家思想,而是剔除儒家思想中,已经不符合社会发展的因素,最直接的对象就是程朱理学。新朝建立以来,并没有提出任何毁儒灭儒的政策和口号,任何相关看法都是儒士自己强加上去的。反而,新朝重新订立了一套约定俗成的基本社会礼仪,要求重新建立一个礼乐社会。当然,这个礼乐社会跟孔子所推行的礼乐已经有着较大出入,但是却能更好地提高国民素质,兴复人民道德,而且是全民的道德。王道儒家复古也是最近在报纸上大行其道的一个口号,很多学者开始重新阐释儒家经义,挑选出于现代社会相符合的内容。…
所以当今社会基本上是这样一个情况:讲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却抛弃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等极端理论;讲求家庭和睦、夫唱妇随、兄友弟恭等传统道德,却抛弃了过激的贞洁观念、人身依附观念等;提倡知识的重要性,却不限于儒家知识。
德泰皇帝、尹胜吉首相天天在报纸上发表的言论,基本上找不出一篇中间没有引述儒家经典的,但是腐儒们却彻底地从政治舞台上消失了。国家到处宣扬着仁德友爱的儒家社会道德观念,但是仅仅懂得这些的人再也没有了权力。
李文澜称之为怪现象,由于社会形态的发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