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5页)
剥了我的皮么?因此在确定心意之前,我宁可不说,也比说了做不到来得平安。
转眼到了元宵节,我下午看小苏哈们试灯看累了,忘记四阿哥说过会提早回府,没乖乖待在书房迎他,被他寻到我在暖室盆浴,好不把我收拾了一顿。
我洗得干干净净,吃不住他发狠,拼命求他,他又听不进,弄得我真哭了一场,闹着要回随园。
四阿哥随我捶他,只默默抱着我不撒手,待擦了我满面泪痕,才忽然问我:“你总是这样容易痛,会不会另有原因?”
他问我这话时,表情比较凝重。
我一吓,止住了哭:原因?能有什么原因?我莫要是有了吧?
然而第二日一早,我月信就来了。
我总算放下一颗心,四阿哥却大感郁闷,对他来说,Zuo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做人——做人失败,叫他如何不恼?
因十三阿哥嫡福晋兆佳氏近期害喜严重,四阿哥颇有帮着十三阿哥物色了不少妇科方面的名大夫及医婆,每日固定问诊的,于是隔了四、五天我的经期过了,他便避人叫来高福儿媳妇李氏替我诊断一番。
李氏出身稳婆世家,年纪三十不到,圆盘脸儿,举止十分沉稳知礼,本来一些必要问到的房中情形由这妇人问我,相对而言也不会很尴尬,但四阿哥坚持在场旁听,导致我回答问题始终如蚊子哼哼,且极度语焉不详,往往需要四阿哥作补充说明,李氏才得慢慢摸清要领。
最后李氏问到我可曾在红潮期间有过行房,四阿哥想了一想,便说出一年前那一个雪天他和我在随园之事。
李氏抓到重点,又细细问了我一遍前后情形,连姿势如何也没放过。
当日那个雪天本来就是自我穿越到三百年前以后身上月信第一次发作,却碰上四阿哥要了一回,之后统共只半晚便止住出血,连后来几月都不见来,我不知担了多少心事,遍阅孙之鼎的妇科医书反复对照妊娠症状,因此印象极其深刻,李氏既提到我这心头一患,我生怕当真有病,顾不得害羞,将一件件症状全说与她听。
四阿哥见我所言多跟避孕医理有关,不禁瞅了我好几眼,我不管他,只取过纸笔将我这一年多的经期时间标注给李氏看,一统计自己也吓一跳,原来十七、八个月内,除了随园那次不算,只有最近三个月基本是每月一次,其余时间就跟停经无异。
李氏将我这几月经期是否有延长、增加、出现痛经等情况一并了解之后,不由沉吟半响,似甚难开口神气。
四阿哥看我一眼,叫李氏但说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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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便断症我所得的乃是女子经病,只因经行期间,宫城开启,本来气血不足,肝肾偏虚,月事适未断之时又遇上行房,冲任内伤,导致血气错行,轻则月经不调,重则崩漏,虽如今行房期间偶尔十分情动尚可忍受疼痛,但血络已致损,时日久了,经期间隔时间或长或短,难以及期而行,终难免成疾。
又说十三福晋兆佳氏也是前年三月生产了一个女儿之后,疏忽调护,经行入房,依样染疾,引致受孕艰难,发现后虽百般养身,却也直至月前才怀上第二胎,盖胎元始肇,一月如珠露,二月如桃花,三月四月而后血脉形体具,五月六月而后筋骨毛发生,十三福晋眼下之所以害喜严重,固胎不稳,亦全是因此弱疾而起的后患。
不过好在我现在只是经期不定,发现得又早,尚未到崩漏地步,还算好治,女子以血为本,从此刻起即可每日按时服药调理,以养其血,尤其经行之时,最宜调护,苟能调理得宜,得其常候而无病,但调护之中,禁忌房事乃居其首,至少三月之内不得男子沾身。
四阿哥还不放心,后几日又不事声张地请了几位妇科方面的老名医来府里给我隔帘诊了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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