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部分 (第4/5页)
愕然回头:“怎么了?”
只见关胜两眼放光,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小强,你真的姓萧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他地意思来:他见我使了那一招以后大概怀疑我是他们关家的传人呢,只得郁闷道:“绝对正宗。”
关胜失望地松开手,忽又在我耳边说:“一会当心这姓石的用拖刀计!”
我点点头,策马来在两军前,那石宝正骂得哈屁,没想到对方真有人敢应战,而且还是一个没见过的,通过一上午的交手,梁山上最有本事的那几个他基本上都认识,不禁一愣问道:“你是何人?”
我把刀枕在脑后,双手搁在刀柄上道:“你不是巴巴地喊了老子半天了吗?”
石宝笑道:“哈哈,原来你就是小强,旗挂的那么高果然是有些名堂,先不说功夫怎么样吧,至少你敢出来说明你不怕死。我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可能是想先和我来场辩论赛,现在方腊军军心不稳,难得有石宝这样胸有成竹地大将出来撑场面,他是想把这种感觉多坚持一会。
可是我哪有那个时间啊,要说在平时,咱绝对有实力跟他对骂三天三夜不带重词的,在古代的西方,雄辩的口才也是英雄地必需素质,因为每场战役前双方的英雄都得站在前头跟美国黑人斗HIP…HOP一样数落对方。这个把两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作枪型指着地说:“你是黑人街区的表子。”那个马上就得接:“我只接你MUM一个客人。”……阿喀琉斯和赫克托尔就这样在城下骂了十年。
再说我现在代表的是关二爷,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呢?我往前一催马兜头就是一刀剁下去:“少废话!”
石宝猝不及防狼狈地闪开,随即笑道:“好。对我脾气!”
我往回一带马,感觉就像刚睡醒又喝了三大杯咖啡一样亢奋,脑袋里全是设想,那刀在我手里像头要挣上天去地巨龙一样,转眼间刷刷刷三刀分上中下三路砍向石宝,这一亮相,梁山好汉集体振奋,都叫:“好刀法!”
石宝凝神应对,闪躲磕架。二马错开地一瞬间就叫道:“果然是个人物,石某艺成以来就没见过你这样地对手。我一言不发又带马杀到,我看出来了,这绝对是一场硬仗,二爷虽强。并非无往不利,三国里就有不少人能跟他斗个平手,而这石宝也是用刀地高手,再加上这子母饼干只能是个临时复制地作用,二爷刀法里的真谛那是使不出来的,这仗胜负还是难说。
这一回石宝抢先进攻,大刀片子抡起来就朝我胸口飞过来,我用刀柄一磕。回手一刀斩还了过去,整个招式一气呵成熟极而流,就听身后好汉们又是一阵喝彩,其中夹杂着不少人纳闷的置疑声。
石宝刚才飞扬跳脱。这会却是沉稳肃穆,他用同样的招数化解了危机,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三分惊讶三分佩服却也有三分不服,我们两个拨定马。就在半空中递了十几招。只见刀光霍霍冷风飕飕,观者无不色变。
其实自从打上以后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了。有二爷附体,对方又是个用刀的,无论他使出多精妙的招数也只觉平平,手上自然地就有应对之法,可是要说想把他轻易拿下又有点力不从心,这种颠峰对决,临时吃块饼干毕竟不能打出多高的意境来,有好几次我听见身后的关胜发出惋惜之声,就知道肯定是错过取得主动的机会了,这饼干要让他吃了石宝现在八成就快敌不住了。
不过就算这样,石宝似乎也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了,长时间地未遇强敌他的刀法已经不能突破瓶颈,加上上午就和关胜剧斗过,体力也不占胜场,我们两个,一个武圣,是冒牌的;一个刀王,是局域网私服的,谁也奈何不了谁,打着打着都没什么心思了,然后好象事先约定好一样,同时露个破绽扯刀佯败……
虽然细节不同,但我们都转着同样的心思:用拖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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