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2/5页)
。”
周氏笑了笑:“他们算计咱们成功,又见父亲和相公面有倦色,心中还不定怎么快意呢。得意容易忘形啊。”
谢向晚弯了弯腰。先冲着谢向荣行了一礼,表示对哥哥提醒的感谢,而后笑着说道:“是呀,我们就等着他‘忘形’呢。”
周氏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妹妹的意思是,咱们也该适当的表现出一些惊慌。好让李家的人觉得咱们被这件事弄得方寸大乱?”
谢向荣也反应过来,沉吟片刻,道:“其实,我们也可以把想要调查李家*的消息透出去一些,李文成是个狡诈之人。如果咱们什么都不做,他反而要起疑心呢。”
谢向晚见兄嫂反应如此之快,唇边的笑纹加深,抚掌:“还是大哥、大嫂想得周到。没错,咱们就要制造一种假象,告诉李文成,咱们被他胁迫了,却又不甘心,正在做困兽状——”
谢嘉树接过女儿的话头,笑眯眯的说:“而谢元娘母子深恨我们谢家,见到我们如此狼狈、如此可怜的模样,定是满心欢喜。或许,为了能更多的享受这种快感,她会主动延长时间呢。”
一家四口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说到最后,四人相视而笑,原本凝重郁闷的气氛顿时消弭一空。
次日清晨,谢向荣和周氏穿着一新,前往中路主院给谢嘉树请安,而后又有谢嘉树引着他们去延寿堂向老祖宗问安。
老祖宗依然口不能语,见到一对如金童玉女般的新婚夫妻,也没有露出长辈该有的欣慰与慈爱。
相反的,她目光幽幽的看着谢向荣夫妇,五官扭曲的厉害,唇角的口水更是恣意的流着。
谢嘉树见老祖宗这般也不意外,淡淡的说道:“好了,老祖宗身子不好,不能劳神,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行了礼,也该赶紧出门了。亲家那边,还等着你们呢。”
“是!”
谢向荣看到老祖宗如此模样,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毕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是老祖宗最疼爱的曾孙子,老祖宗对他也极好。
尤其是母亲亡故后,老祖宗对他们兄妹三人很是照顾,点点滴滴,谢向荣全都记在了心里。
可自从五年前,老祖宗忽然得了重病,她老人家的性情就变得喜怒无常,几乎仇视家中的所有人,包括谢向荣。
这让他非常不能理解,更不能适应。
不过,再不能理解,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无奈认下。
“老祖宗,我和周氏去了,待回来了,再来给您请安!”
不管老祖宗怎样对他,谢向荣对老人家的尊敬还是一如既往。
见此情况,谢嘉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当初自己被祖母的人下毒毒害,他警觉之下命人悄悄调查了下老祖宗,结果让他调查出许多“秘密”。那时他才猛然发现,他印象中顾全大局的慈爱祖母,其实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暴君。
甚至,当年他母亲的早亡,也有老祖宗的影子。
那一刻,谢嘉树心中的信仰瞬间倒塌,他忽然明白过来,在老祖宗的心目中,什么亲人、什么情谊,统统都比不上握在手中的切实利益。
为了利益,她可以除掉任何人。包括对她毕恭毕敬的儿媳妇,以及将她视作偶像的孙子。
谢嘉树是个快意恩仇的人,有人想要他的命,他绝不会客气。定会全力反击回来。
所以,老祖宗被软禁了,随后更是被气得中了风,半死不活的熬着。
做这些,谢嘉树并不后悔,但他不想让儿女知道,不想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个为了钱财而可以伤害亲人的“恶人”。
只是谢嘉树并不知道,在谢家,除了谢向荣和谢向安这两个“单纯”的孩纸,很多人。比如谢向晚,甚至是周氏,都猜到了老祖宗的病是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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