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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辩护者就应该完全不作并非无理的臆测;因为;这对他的事业有很大的影响。。。。。。这样一个辩护者;他总不该受责备吧?
如所周知;国王和女王在加冕的时候(现代也是如此);必须为他们的仪式进行一番奇特的梳妆手续。有一种所谓盐缸式的仪式;也可以称之为调味式的仪式。至于他们究竟怎样用盐。。。。。。谁知道呢?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在国王举行加冕典礼的时候;他的脑袋瓜子;是郑重其事地抹了油;抹得那只脑袋瓜子如同一盆色拉(西餐中的杂拌冷菜;以生菜油调成。)。不过;人们是不是可以采用擦机器的办法;把那只脑袋瓜子也抹得它内部可以灵活运转呢?这里;关于这种庄严的操作法的实在情形;倒是深值玩味的;因为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把头发抹油;抹得芬香扑鼻的人;看成是一种下贱和无聊的人。事实上;一个使用发油的成年人;除了是医学上的需要外;那个人大概是在头上什么地方长有一块癞疤。一般说来;人是不可能十全十美的。
但是;这里得加考虑的一件事情是。。。。。。加冕时用的是哪一种油?当然不能用橄榄油;植物性的发油;蓖麻油;也不能用熊油;更不能用普通鲸油和鳘鱼肝油喽。那么;除了用一切油类中最为超特;尚未经过提炼;未被弄脏的那种抹香鲸油以外;还能用什么油呢?
请想想看;你们这些忠诚的不列颠人呵!我们这些捕鲸者可供给你们的国王和女王以加冕用的油料呢!
第二十六章 武士和随从
〃裴廓德号〃的大副叫斯达巴克;他是个南塔开特土著;也是个桂克的后代。他身体颀长;为人真挚;虽然生在冰天雪地的海滨;却似乎很经得起热带的气候;他全身肌肉硬得象回炉的面包。他身上的热血;即使运到东印度群岛去;也不会象瓶装土啤酒那样容易变质。他出生的时候;一定是正逢旱灾和饥荒;或者正逢他的国家所盛行的禁食日。他不过三十来岁;可是岁月却已吞噬了他那旺盛的体力。但是;他的这种瘦弱;仿佛既看不出是消耗精力于忧虑;也不象是有任何体力衰退的迹象。这只是成年男子的一种凝缩现象。他可决不是其貌不扬的人;恰恰相反。他那洁白而紧绷绷的皮肤;就象一件非常合身的衣服;把身体裹得紧紧的;充分表露出体内的健康有力;活象个再世的古埃及人。这位斯达巴克似乎还准备要经受未来的冗长岁月;要永远象现在这样的坚持下去;因为北极的冰雪也罢;酷烈的骄阳也罢;他体内的活力就象一只精巧的航海时计;保险适宜于各种气候。你悄悄地细看他那双眼睛;便似乎看得到他眼睛里还有他生平曾经泰然处之的千百倍危难的一种历久犹存的影子。他是个坚定不移的人;他的生活大多是一种充满行动的有声有色的哑剧;而不是一种单调的字面记载。虽然他有吃苦耐劳的谨严态度和坚忍不拔的精神;可是在他身上也有一些特质;不时影响;而且在某些场合上;似乎还会超过其它一切的特质。他是个耿直非凡的水手;又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虔诚的心;因此;他那种海上的狂暴而孤寂的生活非常容易使他趋向迷信;至于那种迷信;就它的构成说来;却似乎多少有点出之于智慧;而不是出之于愚昧。他就是一个外表非凡而内心敏感的人。如果这些东西会时时使他那焊铁似的心肠屈服的话;主要是由于他想到了他那远在家乡的年轻的妻子和小孩;使他越发消失了他那粗犷的本性;使他更趋向于那种潜存的势力;这种势力;就心地忠实的人说来;就鼓不起那种勇猛的冒险精神;因为人人都经常可以看到捕鱼业的更富危险的变迁情况。〃在我的小艇上;不怕大鲸的人是没有的。〃斯达巴克说。他这句话;似乎不只是说:能对所面临的危险加以正确估计的;才称得上所谓切实可靠的勇敢;而且还含有这样的意思:跟一个大无畏的人做船伴;比跟一个懦夫做船伴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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