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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委实没有能力因此。六耳猕猴知事唯有视而不见。自救己身。观察许久。六耳猕猴知事倒也看出几分门道。只是迟迟抓不住重点。

就在此时。六耳猕猴知事忽感有异样波动传来。料想是布阵之人前来查看情况。六耳猕猴知事心中一动。依照阐教十二金仙地模样。用起变化术。装作昏睡状。且说云宵来至阵中。看见六耳猕猴知事神智已失。寻思:“原道他根行不凡。理应能挨些时日。不意竟是仗了玄功之妙。其实和那阐教诸仙一般。皆属末流。不过。虽然不知他言语虚实。但是终归和阐教诸仙有些分别。还是暂免其三光五气之厄为好。待贫道打探清楚。再作计较不迟。”

思及此处。云宵遂施法术。去了阵法对六耳猕猴知事地威压浸蚀。

六耳猕猴知事双眼紧闭。单凭耳听。并不能明了全部。仅是忽有“神清气爽”之感。料想是对方用了手段。似乎给了自己些许优待。寻思:“却不知这婆娘是何居心。不过她总不能一直待在阵中不走。离阵之时。便是贫道地机会。”

果然。云宵施法之后。随意查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去。六耳猕猴知事听到动静。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六耳猕猴知事忙运变化术。留了假身。本体却化作细小之物。附在云宵身上。一并出阵去了。

六耳猕猴讲到此处,叹道:“若非那云宵一时不察,只怕贫道亦困阵中,至今仍不得脱。”赤~马猴明理听罢,笑道:“以师弟性格,即已脱身,断不会走得声不响,只怕少不得要卖弄一番,也好叫对方知你手段。”姜尚插言道:“明理师兄,这次你可猜错了,知事师兄正是走得声不响,用知事师兄的话来说,这叫‘悄悄地离开,打枪地不要’。”

赤~马猴明理奇道:“这却为何?”六耳猕猴知事解释道:“老师不是掌说,故事要有悬念么。贫道偏不告诉三宵,叫她们慢慢郁闷去。”赤~马猴明理对六耳猕猴知根知底,却是不信,道:“怕是不尽然吧。”六耳猕猴尴尬万分,实在推不过,乃道:“三宵的混元金斗太过厉害,万一因为卖弄,再被捉去,岂非乐极生悲?何况若因卖弄,传的天下尽知,以后再碰到类似的情况,对方肯定会小心防范,岂非自断生路?”赤~马猴明理闻言,失笑道:“难怪老师常言,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师弟何时竟变的如此谨慎?”六耳猕猴知事却道:“不比师兄,贫道身在劫中,不得不小心谨慎。”

叙罢前事,赤~马猴明理乃问:“据你所言,老师似乎早知三宵会来,并且另有打算。合吾二人之力,对上三宵,虽然未必会落下风,但却不可轻举妄动。不知老师闭关之时,可曾明言须要多少时日?”六耳猕猴知事答道:“老师曾言,少则三五日,多则一月。”赤~马猴明理闻言,说道:“如此倒也不必急于一时,若是一月之后,老师仍未出关,吾二人再去破阵不迟。即使不能胜,料想亦可自保,实在不行,只能请大师兄他们来帮忙了。”

且说胡卢闭小关,参悟钉头七箭书。那钉头七箭书,陆压道君得之多年,几无所悟;胡卢却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进境颇速。非是胡卢要比陆压道君聪慧,实在是胡卢自斩出三光道人以来,道行大近,远在陆压道君之上。何况胡卢自身功德之巨,举世无双,对于参悟道法的帮助极大。是以,胡卢曾对陆压道君言道:“修为到了吾等这个级数,一切道法技巧皆属未节。”盖因对于胡卢已经感到,绝大多数道法技巧倾刻可悟,委实没有必要再仔细研究。

看了钉头七箭书原文,胡卢方知其间奥妙。拜人元神的左道之术,其原理并不复杂。倘若老子给儿子磕头请安,儿子但凡有点人性,就会接受,因为他承受不起。反之,儿子给老子磕头请安,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