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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人都惊住了。谁不是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啊,谁都等着明天一个亲王一个世子一个大都督蹲猪笼挂钟楼,可那赌约被赢的一方撕了。而且还在赌赛还没结束的时候撕了,更让赌约无白纸黑字,无法成立。可谁都无话可说,因为撕赌约的是赢的一方。她都不追究,别人还怎么越过她。
谢安松了一口气,轻轻道:“多谢殷兄。”
姜锵笑道:“我们本来就是玩,打个赌活跃气氛。谁想过什么恶作剧呢。”
喻胄则是远远地冲姜锵拱手作谢,姜锵微笑点头答应。
明眼人心里都知道,这一赌局,只有宫维一个人出丑。即使最终没吊进猪笼,宫维也已经丢尽了颜面。白霭重重地叹了一声气。
当然,更多人赞叹的是皇后的肚量。有肚量的皇后在听到身边白霭的叹息时,紧紧握住白霭的手。两个坚强的女人身边,是神色惨淡的宫维。宫维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远方,什么都不说。
后面辨认不知名食材,基本上无悬念。其实姜锵还是很君子地坐等别人答不上,她才回答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连连得分。最终头奖非她莫属。而其他那些未婚男男女女志不在此,等吃饱后,便离席玩他们的去,找他们中意的姑娘小伙送上一首诗。还没头脑的如宫玉薇等,则是难得一见如此多的小伙伴,啸聚到一起满院子乱跑,玩得满头大汗,小脸绯红。
喻胄等辨认食材结束,厨师们又去忙碌傍晚的餐食,他全身道:“本帅将应允皇后娘娘的诗唱给大家听,请移步掬月亭。”
掬月亭正是刚才一帮少年男女弹琴的地方,依然摆放着各种琴,依然有少年男女在吟诗作画。但等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们一起过去,少年男女立刻乖乖的溜了,将场子留给大人们。
喻胄坐在一把古琴面前,微微沉思一会,便一首新作的曲子配新做的诗,流淌而出。喻胄的曲子与姜锵在这个时空听过的不同,他的曲子比较激昂,大约即使是儒帅还依然是军人,因此曲调间颇有慷慨悲歌的味道。不像姜锵在那个时空听过的《十面埋伏》,按说描写的是战场,却无多少力度,多少令人丧气。新诗乃是七律,写的是百船齐发,大海练兵,他站在船头神箭射出,击中罕见的金枪鱼,一番搏斗,将金枪鱼拿下。姜锵只觉得诗挺朗朗上口,不像是酸秀才处处秀典故的那种。而曲调更好,古琴给奏得铮铮然有声,很有节奏。她忍不住手痒,坐到架子鼓中间,试着给古琴伴奏。处时略微不顺,很快,她找到最好的节奏,与喻胄配合得天衣无缝。顿时,这歌便唱得犹如那个时空常用于军歌的进行曲,落点劲爆,铿锵有力。
喻胄微微惊讶,一曲唱罢,扭头看向姜锵。而姜锵没有停歇的意思,节奏一转,打出一段欢快的过门,犹如摇滚。喻胄看着姜锵,琴弦揉拨,竟是流畅如主音吉他,新创一曲调门,然后天衣无缝地再回到刚刚为新诗配的新曲,这回他扬起欢快的嗓门,重唱新诗。
原本闷闷不乐站在一边的宫维心里忽然一动,想起姜锵随架子鼓一起寄来的那首歌,四个不同曲调一起演奏的音乐,他至今还没想通。现在他明显听出眼前两人虽然配合得越来越纯熟,可明显两人奏的不是同一旋律,可想不到正好弥补。他不禁心中蠢蠢欲动,热爱音乐的小细胞们纷纷苏醒,掩盖了他心头的不快。他想,如果再添一曲不同的韵律呢,能好好配合吗?他摸出他随身带着的玉笛。
谁都想不到如此浑厚的琴鼓合奏中,竟然加入尖锐高亢的笛音,初时宫维还没摸到门道,众人听着只觉得格格不入,可很快,笛音便成了精灵,仿佛百舸争游中忽然出现欢乐的海豚,战场顿时变得朝气蓬勃。
喻胄更惊,一时双眼神采飞扬,手中指法不断变化,终于找到他觉得合适的指法,再重复一曲。姜锵听着简直想要狂笑,这不是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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