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数次败于柔然,如此下去,实在岌岌可危。

秦璋闻言兀自浅酌不语,五个手指轮番在桌上哒哒哒地敲,敲得我心里莫名地七上八下。

“左右那些人要的就是传国玉玺么,咱们只要将玉玺藏好不就妥了?”庄庄立在一旁忽然开口道,我愣愣地望了她一眼,小花则蹙起了眉心。

庄庄执着酒壶的手一顿,有些惶恐地看着我问:“姑、姑娘,可是我说错话了?”

我拨弄了下手上的珐琅彩酒杯,正待说话时,却听九宝道:“你这个法子自然是最直接的法子,可别人也知道这样的方法。倘若别人一举将天一教踏平,再慢慢地翻腾那玉玺,就怎么藏都是没用了。”

“所以源头还是在朝廷,只要朝廷安稳了,这玉玺也就没什么用了。”小花舒展了眉心,唇边噙了个若有似无的笑对九宝道。

“当——当”

山门外的铜钟忽然嗡鸣阵阵,我愣了一愣,这才省起是教里有了大事,只是不知是喜是忧。

门外,一个弟子匆匆忙忙从影壁后跑来,边跑边喜气洋洋地喊道:“禀教主、长老,老教主回教了!”

“师父?”花月拍案而起,我也跟着他推开了雕花木椅,于是我两个便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淡然自若的闻人洛。

只听他幽幽一叹,说:“小四、小五,你们都坐下罢。这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16第十五章 拖家带口去投军

白昼黑夜,转瞬即逝。焦躁的夏已至尾声,秋风卷来几丝凉意,带着些许悲戚。

枯叶飘散,凉意袭人。算算时日,这已是我与花月并庄庄三人到了宣城城外的第四日清早。

念及二十日前,师父神迹飘忽地回到若虚山,一如往常。他老人家仍是道袍加身,摆出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可惜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几道,着实不是很妙。

师父对闻人师兄的事不置一词,看他就譬如看一团空气,委实也是一种境界了。但这让我与花月十分欣慰,总归没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

十日前,秦璋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力透纸背的信,信上清晰晰的四个大字:宣城相会。

宣城这个地方我自然不大陌生,遥想九年前,二叔曾兼任宣城总兵,而我作为沈家军之一,自是要陪着他在这个荒芜的军事重镇一同镇守的。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看着宣城颇有厚重感的城墙,心底唯剩下物是人非的悲凉。

由于狐狸留下的纸条上说在宣城相会,于是我和小花便心安理得地在宣城吃饱混天黑,直到了第四日上头盘缠不够时,我才惊觉他信上没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在宣城相会。那么就很有可能我们已经错过,或者他其实想在十年后相会,那么我们就要再等十年,问题是我们已没有钱在客栈里住上十年。

我手里捏着余下的几枚铜板,十分郁闷地将这个想法说给小花听,他听罢愤然道:“阿歌,你为什么不问清楚时间再来等?为什么?”

在小花的质问下,我默默觉得和他一起出门其实是个错误,因我的思维已不能跟上他超然的逻辑。

最后还是庄庄一语道破,她说:“姑娘倘若能见到姑爷的面,那咱们自然也不用到宣城来了。”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四日再四日后,我与花月、庄庄三个已将能够花出去的钱通通花光。但碰巧此时我们也不用再为房钱发愁,因宣城已岌岌可危,城里的男女老少纷纷收拾行装,开始逃难。

小花见到此情此景,不无感慨,他说:“阿歌你看,幸亏咱们来的早,否则肯定不能进城了。”

“姑娘,咱们也要出城去么?”庄庄在一旁已将包袱收拾整齐,实在是贤妻良母的可造之材。

我思忖片刻,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