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页)
到窗口,将额头贴在玻璃上。 或者,是真的是时候,把那些该放下的放下,该忘记的忘记,放不下忘不了的,就如人生中所有追不回的过往就譬如那‘传说中’的父亲母亲一样,留在那个自己永远也追不回的世界里吧。
第三章 周明拿着电话,犹豫了几分钟功夫。 谢小禾说在采访。他抬头看看表,晚上11点半………她想必根本忘记了时间。他苦笑,仿佛可以看见她语无伦次的尴尬。 是该尴尬。其实尴尬的又何止是她?这几天,每每空闲,想到自己活到了34岁,谈过恋爱结过婚吵过架又离了婚。。。居然就这么着地被个早就认识,在心里能当个很欣赏的朋友的女孩子强吻了,强吻之后再又羞愧万分后悔不迭地说抱歉,之后干脆彻底消失掉,连她自己送来的朋友都不敢来看。这如果被凌远或者韦天舒知道。。。周明才刚想到这种可能,后背已经就一阵发凉。 这么匪夷所思的场面,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么匪夷所思的场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居然没有做任何制止的努力。 这么匪夷所思的场面,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自己居然没有太多的恼火,对肇事者的愤怒,反而,听着她对自己说对不起,看着她眼角的那隐然的眼泪的时候,心里,就那么不经意地抽着疼了一下。 自己显然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甚至通常根本忽略男女差异,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个概念………女孩子该得到更多的礼让,更多的容忍,伤了痛了可以更肆意地放纵或者哭泣。 甚至在手术室急诊室,他会强调,固然男女有体力的差异,但是既然选择了这个行当,穿上了这件白衣,在病人面前,只有医生这一个角色,没有男医生与女医生的差别, 受不了,就请改行。 更不要说心理承受力上的差异。 做老师做上级,他向来没有过在呵斥出口的时候,考虑下对面被呵斥的对象,不是五大三粗的小伙子,而是心理脆弱会哭的小姑娘。 这种对承受力差异的忽略,几乎也就是当年林念初愤怒委屈跟他争吵辩论的源头之一。 他总是会在她受了上司毫不留情的数落,家属蛮不讲理指责的时候,习惯成自然地拿自己,朋友,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乃至几乎所有的同窗同事,必然经历如此来劝说,结果,自然是她更大的愤怒委屈,且愤怒的对象,从原肇事者,转移到了自己。 他不是不为她的委屈和伤心难过心疼,可是从来不觉得她‘那么’委屈伤心‘有道理’且一直不能够真正理解她‘那么伤心’的缘由。 假如说他终于在磕磕绊绊的恋爱与吵吵闹闹的婚姻中在心里承认了男女的差异,那便是恋爱与结婚之后,越来越在心里觉得,女人这种生物,确实与自己更了解和更接受的男人这种生物来自不同的星球,并由此,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恐惧他是真 的不乐意跟女人打交道,凡是交往尚好的女人,在他的心里,都加上了个评语………她不像女人。 她不像女人。 这在他心里,绝对是对一个女人的赞美。 就好像如今网络上永远没有结束的地域大战中,一个北京人对上海人由衷地说道………我真没想到你是上海人啊。 很欠抽欠扁会引起另一个群体愤怒声讨的言辞,但确实于说者而言,是无比真诚的心声。 而谢小禾,从认识的初始,便就得了他不止一次此等欠抽欠扁但是发自内心的赞美,你可真不像女孩子;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新闻记者甚至到后来,他感叹,你简直应该干外科嘛! 她抗议过他的性别与行业歧视,也更嘲笑挤兑过他的‘自我欣赏’,但是无论他的不太合适的‘赞美’又或者是她的抗议和讽刺,都从来没有影响过他们对彼此的那一份欣赏。 是我,周明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欣赏,也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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