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5页)

奔过去挡在他前面道:“喂,你的腿能治好的,你别这么想不开啊。”

那人一把揪住左安之的衣襟,厉声道:“我的袈裟,你赔我袈裟。”

“什么袈裟?”左安之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心道莫不成这人是个和尚,不然要袈裟干嘛的。可他满头长长的黑发,看穿着打扮也不像。

那人气得眼都红了,怒道:“你这妖女不知从哪里掉下来,掉到我身上,将我的袈裟撞下去了。这崖下是万仞深渊,如何找得到。”他昏迷时手中便拿着一柄雪亮的尖刀,因捉得太紧,左安之怕伤着他不敢用力,未能取得下来。他此时便挥舞着那刀,不要命一般向左安之刺来。

适才掉下来时有些眼花,左安之只恍惚记得有个红色的东西掉下崖去了。他如此愤怒,想必这袈裟十分贵重。她有些歉意,但也不打算站着让他砍了出气,只得退后两步,尴尬地笑道:“对不住,但掉下去了我也没办法。我还是先带你下山去找大夫吧,以后我赔你件更好的。”等找到东方不败了,就是用黄金打件袈裟赔他,也应该可以的。

“你赔得起么?你这妖女,我的父母大仇都系在这袈裟上。”那人双腿伤得极重,半天也碰不到左安之的衣角,只得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怒骂。

父母大仇?左安之一楞,忽然反应过来,没穿裤子的美少年,拿着刀,身边还有一件袈裟,虽然已经被她撞到悬崖下面去了,但这些事实足可证实这人的身份了,除了林平之还有谁。敢情这里就是华山,她是掉到林平之自宫现场了?

也就是说,她刚刚将写着辟邪剑法的袈裟撞到悬崖下面去了,可能会害林平之学不到辟邪剑法?不知道这算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左安之叹了口气,道:“反正已经掉下去了,这地方如此险峻,也捡不回来,但你的家仇咱们是可以另想办法的。你如再不治伤,死了或者残了可就没办法报仇了。实不相瞒,我与人打赌,不用轻功从树上掉下来会不会死……”

她绞尽脑汁想将从天上掉下来这件事搪塞过去,说着说着却顿住了,整个人抖得厉害,颤着声音道:“你……你……你是华山弟子罢?”

林平之自遭家变之后,将大少爷的骄气尽收起了,十分能忍耐。他想好不容易岳灵珊与几个师姐妹下山采买,没有缠着自己,便瞒着他人来到这悄无人烟的地方,欲待自宫习剑,谁曾想遇到这个女煞星将他报仇的期望断送,他几乎气死。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华山派固然有治伤良药,但他如何受伤的事,让岳不群知道了,定要害他性命。眼下还得靠这女子带自己下山治伤。他想得明白了,便答道:“是,在下华山弟子……”他说到自己名字,却又想起刚才下半身光着,只怕被这女子看得一清二楚了,不由得脸上红一阵的白一阵,又是羞愧,又是烦恼该如何将此事揭过去不提,便低着头兀自寻思。

左安之却无暇理会他的心思,勉力镇定了心神,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问道:“我素来仰慕华山岳掌门,却始终未得一见。听人道君子剑相貌风度非凡,我却好奇得紧,不知岳掌门今年贵庚,可成亲了没有?”

林平之心中鄙夷,暗道这女子好生不知羞耻,张口便道仰慕一个见也未曾见过的男子。但他有求于她,只得虚与委蛇,便道:“我师傅今年三十有二了,早已成亲了,连女儿也有一十五岁了,恐怕姑娘这一番仰慕的心思要落空。”

三十有二,她上次见到岳不群时,他比林平之也大不了多少,如今连女儿都十多岁了。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她在两个世界一来一去间,竟已过去了十多年。世事变迁,不知东方不败怎样了,是否从那次围杀中逃脱,是否还依然恋她如昔。离开了妈妈,如果连东方不败也属于别人了,那她要怎么办呢?

她想到这里,悲从心来,不顾地上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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