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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过去了。只恨当时我力量薄弱,于事无补!”话音里藏着无数的内疚和不堪。

宝生想了想:“那时候你才多大?”连曜随口答道:“十岁不到。”

宝生安慰道:“你当时不也才十岁嘛,你看我,都十六岁了,不仅这么没用,还要淘气给家里惹祸,依你这么说来,我父亲和老太太该不要恨死我,再也不认我了?但我知道,他们不会,他们只会担心我,怕我吃亏受苦,心里一心一意想着我。亲人间就是这样子了。所以呀,你责备自己也是大可不必要,你想念父亲,他若地下有知,一定也只是想着你过得好不好。”

此话仿佛润物细无声般,竟将连曜心里盘桓数十年的心结说的松动,宛如挪动了心头的磐石,僵死的自己能稍稍透个风,喘口气,痒痒的又想活动起来。

连曜深深洗过一口气,平静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想来我父亲一生,也不过为朝廷羁绊。连家世代蒙荫,我父亲不过是被朝廷选出的良家子弟,进入九华派学习技艺。”

顿了顿,侧脸过去似是不忍道:“谢存昕也是如此。”

宝生毫无防备,震惊的说不出话,连曜冷笑道:“只有让朝廷放心的人拿到了承影剑,武林才能无事。”

连曜继续道:“三年前谢存昕以游历的世家子身份四处拜访隐士名人,甲申年十月初八,也是在南岩顶,,一剑单挑九华派数十高手,赢取了十年来无主的承影剑。这些看似无疑,其实都是先帝授意为之。”

宝生猛然听得谢睿的事情,心里竟有些闪躲不忍,薄怒喝止道:“你这人倒是真真好笑,刚刚才说不会告知谢少保的事情,这里就忍不住长舌妇!“

第七十三章

连曜叹气道:“你就是如此看重他,半点旁话都听不得!”宝生不爱听这话,扭了头去:“无论他是如何,都不会像你和你夫人那样整蛊作怪利用人,你就是想让我画那些图纸,散发出去,引我师父出来寻我。”

连曜却无言以对,缓了缓道:“其一,我还没有夫人。其二嘛,你说的对也不对,我让你作图,确实有放信出去的意思,但更为重要的是,那些图纸于我东宁卫万分重要,我得到那些图纸却不敢大肆找人绘制印刷,而懂得精妙画工有信的过的人更是无几,请你大量绘制后传给工匠加紧试制,如果成功做得那些兵器战炮,何须再惧这些内忧外患。”

宝生眯了眼冷哼了声:“其一,你的家事我不上心,只是请你和你家娘子以后不要再来相扰,其二,明日大家各散东西,休得假我之手诱骗我师父。”

两人各自偏了头去,

半响宝生想起些事情,心中有些好奇,捅了捅连曜:“喂……喂……。”连曜有些薄怒:“我又不是没有名字的,如何就喂喂的称呼。”

宝生讨了没趣,撅嘴转向旁边,不再说话。

连曜按捺不住,冷冷问道:“你要问些什么。”宝生心中有气,冷哼了声也不说话。

又是半响,宝生喃喃道:“也不知道爹爹怎么轻信了你。”从随身的小腰包里抽出件信封捅了捅连曜:“这是我父亲给你的。”

连曜抽开来,对着火折看来,信纸上却是些不认识的字符。宝生还是别着脸,呶着嘴背书般:“连子璋惠鉴,见字如好,韩伯斋万分感谢子璋护小女周全之恩。万般思量,事已至此,唯以薄才献丑。西南之乱事,不可恋战,需部署严密,需速战速决,需全力总攻,而保留以精神集于北线为要务。谨申数字,用展寸诚。”

宝生一口气不停仿佛撒豆子般,连曜凝神听着,听得微妙处,会心一笑,指着书信问宝生:“这是什么画符。”

宝生背完书信大意,有些得意:“我们韩氏一族,出自战国七国之一韩国,国君为姬姓韩氏,后迁都新郑,自有当时的文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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