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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威猛,五官俊朗,一身正氣。
除了刑警的工作性質特殊,可能會忙一點,有案子的時候沒日沒夜,日夜顛倒吧。
但是待遇是有保障的,現在你就是私企工作,那加班起來沒日沒夜,日夜顛倒不是也很正常嗎?加班不算致命傷。
但是痕檢嘲諷之後,喬大興竟然沒有找到角度反駁。
車子平穩開出去很長一段路,喬大興才道:「咱們隊長年紀又不大,說不定哪天就有女朋友了麼?」
這話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連姜不寒聽著,都覺得他從氣場上就已經輸了。
盛俊才工作的水產店離派出所近一些,他們先一步到了。
這會兒生意最熱鬧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買魚的顧客不多,只見水產店門口,一個中年男人正轉來轉去,轉來轉去。
不是盛俊才,盛俊才之前喬大興見過,只有二十五六歲。
中年人一看警車停在門口,立刻就迎了過來,看樣子挺著急的。
「警察同志。」中年人低聲道:「你們可來了。」
眾人都挺奇怪:「怎麼了?」
中年人解釋道:「我是興發水產店的老闆,我姓從,你們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車上,你們給我打完電話,我越想越不對勁啊,然後就想起來麵包車上有行車記錄儀,看看盛俊才哪天晚上是不是開店裡的車去了亂七八糟的地方。」
從老闆開始沒想那麼多,他說的亂七八糟的地方,指的是風月場所或者是賭場之類。
盛俊才在中江一個孤家寡人,也沒有女朋友,賺的還行平時又沒有大花銷,一個人難免孤單,在旁人看來,說不定就要找地方排遣寂寞。
喬大興道:「行車記錄儀怎麼了?」
「壞了啊。」從老闆道:「這行車記錄儀雖然不多貴吧,但是用了這麼久也沒壞啊,怎麼突然就壞了呢?然後我拿下來一看……」
老闆脖子一縮,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
「我在行車記錄儀背面,看見一個血手印。雖然已經很長時間幹了,但是還能看出點兒。」
眾人頓時就殺氣騰騰起來。
「我們店裡是殺魚的不假,但是不會在車上殺啊。」老闆道:「車上都是活魚,哪來的血,還弄在了行車記錄儀上,又那麼巧,記錄儀還壞了。你們是刑警不是片警,我一想,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不得不說,老闆是敢想的。
而且光天化日陽光燦爛,越想越害怕,從發現血手印到現在,一直在店外徘徊,硬是沒敢進去。跟盛俊才說,在等一個大客戶呢。
好在他們的大客戶多,盛俊才也沒多心。還在店裡老老實實幹活兒。
不說別的,喬大興先道:「人呢,在店裡嗎?」
老闆猛地點頭,快哭了:「警察同志,你們跟我說說,他這是幹什麼了。」
「等會兒再說。」喬大興正要進門,邢念生到了。
邢念生大步下車:「人呢?」
「在裡面。」喬大興連忙三兩句將情況說了。
當下老闆指了門口停著的麵包車,一個痕檢去檢查車上的情況,重點是壞了的行車記錄儀上的血手印。
邢念生打電話讓法醫過來,其他人跟老闆進店。
老闆鄭重道:「店裡有刀的,那麼長的刀……」
老闆比劃了一下,好傢夥,是挺長。
進了店,前台是賣貨的,地上有巨大的水箱,有個客人正在看魚。
左側有個門虛掩著,裡面就是後台,有操作台,冰櫃,水箱什麼的,傳來嘩啦啦的水流的聲音,還有員工正在工作。
老闆指了指後面,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盛俊才就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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