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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念生點點頭。
這案子雖然蹊蹺,但是證據和動機,一樁樁一件件都能對上。這案子,在對剩下幾人再做一輪詢問,若是沒有新的疑點,就可以結案了。
他也坐了下來休息,端起水喝了一口。
姜不寒突然覺得不對。
「邢隊你為什麼要用左手拿杯子?」
還有剛才給自己捏腿的時候,也是左手。
邢念生又不是左撇子。
「沒事兒。」邢念生輕描淡寫:「右手胳膊劃破了一點。」
眾人一聽那還得了,紛紛圍了過來。
難怪呢,邢念生走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白色衣服,怎麼回來換了一件黑色的。
習初北忙道:「怎麼受傷了,傷在哪兒了?」
邢念生看著大家關切的眼神,只好將袖子卷子來一點,右手手臂上方,被袖子遮住的地方,綁了一圈白紗布,紗布里有一點點滲透出來的紅色。
刑警隊頓時群情激憤。
「這是哪個孫子乾的?」喬大興和劉衡摩拳擦掌要衝出去揍人:「竟然傷了我們隊長,是活的不耐煩了,活的不耐煩了,還是活的不耐煩了?」
邢念生哭笑不得:「行了,人沒帶回來,又不是我們轄區的,帶不回來的。只是被劃了一個小口子,現在天也不熱,幾天就好了。你們收收殺氣別裝了。」
眾人這才冷靜下來。
習初北安慰大家。
「沒事兒啊,咱們隊長最值錢的是這張臉,只要臉沒受傷就行。」習初北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咱們要把隊長受傷的消息傳出去,這樣其他辦公室就不好意思不來慰問了,來就回帶各種東西,咱們也能沾沾光。」
眾人一聽是這麼個道理,立刻附和。
邢念生無奈揮手。
第170章 有一個朋友
「行了行了,都回去休息吧,大家這兩天辛苦了。明天放假補休。」
習初北一聽:「那這案子怎麼辦,後面還有一些要收尾的。」
證物,口供,所有的材料都要整理,寫報告。傅應雖然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也要結案移交。
邢念生道:「明天我來就行。」
眾人應著。
還是習初北疼人。
習初北道:「邢隊你受傷了,讓你一個人上班多不合適。」
「也是。」邢念生非常流利的接下話:「那你來一下吧,我這胳膊,這幾天確實寫字都不太方便。」
只是想口頭做個好人的習初北:「啊?」
姜不寒看著好笑又心酸:「習隊明天我來幫你吧。」
「不用。」習初北梗了梗脖子:「我一個人就行。小姜啊,那照顧邢隊的重擔,就交給你了。」
好像邢隊是一個高度癱瘓不能自理的傷員一樣。
姜不寒大包大攬:「沒問題。」
大不了就是今天晚上她洗碗唄。其他還要怎麼樣,邢念生總不能讓自己給他洗澡吧。
這問題也只有姜不寒敢想,邢念生想都不敢想。
安排了後面的工作,姜不寒扶著病號回家。
其實病號的腿沒有半點問題,活蹦亂跳可以躥兩米高,但是大家都說不這樣不能體現刑警隊的危險和辛苦,於是姜不寒只好扶著邢念生。
「邢隊。」姜不寒一邊走一邊說:「咱們刑警,是不是特別危險,經常受傷嗎?」
邢念生想了想,客觀的說:「那要看和誰比,和一般的工作比當然是要危險一點,畢竟面對的是真正的罪犯。有些殺人犯是窮凶極惡的,他們知道自己被抓也是死罪,或者本來就殺過人,那種是一定會頑抗到底的,有時候不但有刀有槍,還有自製的手雷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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