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页)

不过,讷敏现在知道自己是猜错了,宫里对端亲王府的格格现在是个什么情形,是丝毫都没有透露,只是加派了人手,将她的居所看得如铁桶一般,里面的人,一个也出不来,外面的人,连克善也不得进。

这样的情形,当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疑惑和猜测,有说这个格格是出了什么不检点的事儿,以致于引得皇上动怒,这才将她圈起来的,并列举了格格自进宫以来的种种不合规矩之处,也有说是这格格得了癔症,为怕她出门乱走乱说失了体面,这才让她闭门静养的,此种说法的佐证,也是格格自进宫以来的种种不合规矩之处,如果不是得了癔症,何以一个尚在孝期内的格格,不说谨言慎行,反倒各处游走呢?但却没一个猜到格格已经逃出宫去、情奔天涯的,可见这样的事情实在也是太过让人无法想象。

小佟佳氏和宜妃对这些乱嚼舌根的奴才进行了大力的镇压,对格格的信息却还是只字不提,这就让大家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因为这位格格曾经两次到过东三所,所以四阿哥和讷敏也被一些人有意无意的探问过,这里面还包括了端亲王世子克善。

为着姐姐的情况不明,克善这段时候都快急死了,除夕那天,新月去看过自己,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的神情,虽然她所说的那些叮嘱的话,与往常并没有太多不同,但这回她的语气和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让克善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问她出了什么事儿,她却说没有,克善因为隐约也知道了些努达海那边战事不利的消息,就想着或许姐姐是听到了风声,这才心情有所不豫,却不想到了初一那天,种种异常的事儿就全来了,先是莽古泰不知哪儿去了,更为严重的是,他跟姐姐也联系不上了,她的居所,自己进不去了,她的情况,也没人告诉自己。

克善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身边又少了莽古泰,想打听消息也没多少路子,只好四处乱碰,当然,象康熙那里,他是不敢过去的,但象之前召见过他、态度也还算和蔼的小佟佳氏和宜妃那里,他却去问过了,只是碰了个软钉子,无功而返了,然后他就想到,自己姐姐曾经两次到过东三所,当时他还觉得姐姐这样做太过冒失,现在却也算是一条线索了。

“世子能如此关心令姐,实在很是难得,”讷敏对世子抱歉的说道,“只是她现在的情形如何,我们确实是不知道。”

讷敏这话虽然是在瞒克善,但严格说来也真不是假话,这从京城到巫山,还是到战场上,一路之上会发生什么,她是否能平安的找到努达海,这谁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如何,讷敏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

“我姐姐她,”克善皱着眉想了想又问道,“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四阿哥沉声说道,“这话你不应该问我们。”

“是啊,”讷敏将话接过去说道,“我们跟格格并没有什么来往,她之前两次到这儿,都不是来见我们的,所以,她行事的对与错,我们并不好评论。”

克善在宫学里学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觉得姐姐的行事常常有违规矩,这回再听讷敏话中点出她来东三所却不是为了拜见主人的失礼之处,脸不禁有些发红,又因还是不能得知姐姐出了什么事儿,也有些泄气,遂行礼说道,“是我冒昧了,我这就告退了。”

等克善走后,四阿哥摇了摇头,“他这个世子,只怕也快当到头了。”

“爷的意思是,”讷敏愣了一下,又沉吟了一会儿,才眼中带着恍然,又还存着些疑惑的问四阿哥道,“汗阿玛是要对世子做处罚了?是因为他姐姐的事儿吗?”

其实讷敏并不是现在才想到这点的,在猜错了康熙对端亲王府格格的处置方法之后,她就换了另一个角度去想,也想明白了,看样子,康熙是不想保留端亲王这个爵称了,只是现在,她却还是要表现得象是受了四阿哥的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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