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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位明晃晃,都不帶掩飾的,那座城市,對秦政而言,格外熟悉,再看看那偶爾出境的一隻手、一點裙邊,他幾乎可以描摹出裴寧華站在楚凝雪身邊的模樣。
破案了,一切都得出了結論。
他忽然笑了,笑得格外狼狽,如果他沒算錯,十有八九,問題唯一的漏洞,就出在他從來沒瞧得起的楚凝雪身上,對方被他壓迫後,估計憋了一段時間,然後便將事情全盤托出,告訴了裴寧華,而寧華的性子,是不太愛瞞著父親的,又恰逢他在裴鬧春面前出了大醜,得,這一拍即合,事情便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只是,秦政苦笑,他的運氣真是糟糕到了極點,怎麼這些,全都碰撞在了一起,但凡只要有其中一項不要發生,沒準這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可惜……
沒有可惜了。
當然,秦政並不知道,這並非他倒霉,也並非巧合,只不過是一場有心算無心罷了。
上輩子有心的他,逼得裴家家破人亡,這輩子無心的他,也被裴鬧春送到了他無法容忍的地獄中。
他渴望擁有的權勢、地位、女人,變得再難觸碰。
……
人總是在各自人生的軌跡中往前奔跑,不斷地拔下一個個象徵著成就的旗,然後繼續前行。
不到十五年的功夫,這三個淵源頗深的人,便在各自的領域,創造出了不小的成就。
裴鬧春的畫作,在拍賣市場上價格不斷上升,不少收藏家都以擁有他的畫作為榮,而他在抽象畫派的地位也不斷提高,國外已經有不少藝術鑑賞課本,將他的名字印刷成為鉛字,曾經寫實派的不少大佬頗覺遺憾,總覺得他誤入歧途,三不五時地想拉他來研討一番,好重新體會到寫實派的優異性,當然,裴鬧春是絕對不會從的,他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就差沒在頭上幫個髮帶,上書生是抽象人、死是抽象鬼了。這朽木不可雕的樣子,要大佬們只能搖頭退去,繼續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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