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 (第2/5页)
么法子都配合。贤得几乎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唯一所差不过‘喜爱’二字。
况且:“您真的当您府中的那些姬妾是柔顺的吗?”
当初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左筝就是不肯原谅自己,听了世雅的话去打听左筝的过去。左家那个地方啊……真不是个人呆的地儿,左家旁枝本多,闹轰轰挤央央的堆在一处。外面光鲜亮丽,可里面烂得实在让人看不下去。王嬷嬷曾说左筝大哥连他父亲的通房都摸了时,王勤还觉得有些夸张。可后来仔细查下去,却发现那根本不算什么。爬灰的串淫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左家没有的,试想一下,如果连主母的位子就是小姨子半夜爬上姐夫的床,大了肚子才得到的,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左筝就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吗?怪不得她当初说,听见定南侯爷来了,想到定南侯府的干净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一心想嫁过来,为此不知费了多少力气?她是那么希望将来的夫家可以干干净净,不要让她再碰到那些事吗?可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至于:“表姐对您这般顺从,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不难过,或者稍稍有些还算忍得下。只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强有力的娘家,要借您的力保护她的母亲妹妹,才委屈求全,一昧讨好罢了。”
就象左筝,不用她说也猜得到她心里并不真正敬重父亲,却因为父亲是一家之主,而蓄意讨好。若真的亲睦便应该象待母亲那般!
对父亲,她是恭敬,对母亲,左筝才是真正的尊敬。至于自己?
王勤挑眉看看脸色有些放下的中山郡王:“你们都瞧着我丢份,可我却觉得,得妻子真性情相待是种福气。贤妻是假的情义,哪怕是怨妻也证明你的妻子是个真性情的女子。恭敬是对外人的,尊敬也对父母的,只是亲敬才是对夫之道。为此,我很高兴。”
…………
“你这是要给本王开课?”叶庭杉的脑袋可不是浆糊抹的。
王勤对于‘本王’两个字却并点不着恼,反而很有兴致的莩着茶水:“王爷不妨理解为,不争气的下官在另避蹊径为讨好妻子做功课。”
“可小姨不在乎你了!”这么费事,值得吗?
挑挑扬眉,王勤这次笑得坦荡襟怀:“她纵使不在乎,做这样的事,我自己也很高兴。”更何况:“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总会赢的。”
“无聊!”
“那王爷说做什么事不无聊?贪权?敛财?结党?”貌似当官的图的都是这几样,或者还可以加上一个‘暮色’。可王勤对几样都不感兴趣,有太子在一日,王家就不用那样做也不需那样做。余下空空时光,不逗老婆做什么?
许久未语,叶庭杉眉目渐渐有些拧紧,尤其是在王勤一直在屋中与他相耗,直到天暮时分才离开时,感觉更是发悚。
回后正堂与祖母细说对话,虞老王妃也觉得王勤这话里怎么越听越有深义似的?“和世仪说,让她给你探探口风去。”难不成太子殿下对中山郡王府有什么意见了?还是景帝那边……要有变动?
叶庭杉自然当夜就与王妃说了,贺世仪听完立即是答应了。
第二天就又唤了左筝过来,别话没有直入正题。左筝听了发楞:“我没听说什么啊!”如果景帝真的有什么,定南侯府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贺世仪皱眉:“你不问就知道没有?”
左筝好笑,弹弹裙摆上的浮丝,颇有几分得色:“表姐这就不知了,这种事公公婆婆还有他是从来不瞒我的,甚至有什么不好说的还会让妹妹去和太子讲。姐夫大概多心了。”在左筝听来,王勤那句话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含义。解释完,见贺世仪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左筝拍拍其肩:“表姐,太子殿下对王家倚重又放心,若真有什么,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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