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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千古。不为别的,就为李白把它给写了出来。”
朴初珑若有所思,实际上韩国的诗歌对押韵要求并不严格,现代的歌词更是一塌糊涂。许多rapper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冒的词儿前言不搭后语,既无头韵也无尾韵,相当随意。却仍觉得自己是2pac在世,偏偏这样的人还有不少推崇者,朴初珑觉得自己还不至于不如那些人,怎么说她也是高中毕业了的。
铅笔在手里转了两圈,朴初珑已经有了若有若无的灵感,但是她刚要伏案创作的时候却被李经明拉住了手腕,不解地抬头看着李经明的眼睛“怎么了,oppa?”
“有了自信确实不错,但是歌词不是光靠自信就能写出来的,你还要知道另一件事。”李经明摇摇手指,要是有了自信就管用,那凤姐的成就早就超过李宗盛了,真才实学也是必须要有的。
“什么事情?”朴初珑有种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李经明跟江湖骗子似的。
“天下文章,莫过一个piao(二声)字。”李经明对这个字也算是身体力行了,他有着前尘记忆,对于很多东西都薄有印象,而能让他留有印象的,必然是一部作品最精华的部分,而他就通过这些精华的部分来拓展出自己的“作品”,几乎无一不出色。人其实都一样,就拿某人来说,按知识产权保护法来计较,早不知道被起诉多少回了,但是“化用”得好,依然能被很多人崇拜,称他大气磅礴。
这个piao字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的,如果读了“歌妓赵燕儿,魏姝弄鸣丝”(李白《邯郸南亭观妓》),“何处春深好,春深妓女家”(白居易《何春深二十首。二十》)这种诗句依旧不好理解,不妨再看看宋代的宋词。外国有荒野大镖客,宋代也有汴京大嫖客,秀香、英英、瑶卿、新娘、虫虫出现在他词里有名可靠的青楼女子就超过了二十位,他本人更是写过“调笑师师最惯,香香暗地情多,冬冬与我煞脾和,独自窝盘三个”的《西江月》。不谈这浪子七,多少达官显贵甚至苏轼那样号称痴情的人,也常以“风月事”为题材,美人士子相得益彰,乃千古第一艳情。
一样是唱的而不是念的,现代的歌就如过去的诗词,取材也颇多共通之处,有涓涓细流,也有滚滚洪流,不过其中况味李经明不可能与朴初珑说,说了她也没法明白。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该有的表达,不光是诗歌或者单纯的歌,任何作品只要存在必然要依托于时代而存在,否则永远不可能成为经典。李经明也不求经典了,能说得过去就行,所以他需要朴初珑多看别人的东西以把握时代脉搏,说人话的话就是让她知道什么东西正流行。
“可是抄袭别人的东西不会被告上法庭吗?”朴初珑担心地问道,李经明说得太直白,一时间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又没让你全抄,只是让你模仿罢了,学习本身就是一种模仿,随便搜一首歌出来换换内容不就行了?”李经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人推上被告席,韩国的娱乐圈还没谁有这个胆子,而且他又不是让朴初珑马上就发表作品,“先拿我写过的歌词改一改吧,抄得多了,不对,改得多了你就会习惯歌词的组成和构架方法,心中有了这个框架,再去写就轻松多了。”
有名的歌词作者都带着独特的风格,比如“沧海一声笑”的黄霑,比如“无需要太多”的林夕,再比如“柔弱中带伤”的方文山,各是各的味道。作词人中的佼佼者们只要把东西拿出来,立马就能知道是谁的作品,原因无他,他们胸中那框架早已定形,该什么形状按进去就是什么形状,这种框架看似是限制,又何尝不是一种标识。
李经明并没有给朴初珑讲太多,反而把时间全都花在了看表格上,说得好听叫“保护学生的灵性”,直白点其实就是不负责任。以李经明凡事都求完美的性格,本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l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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