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页)
我向客房走过去。”
“到了房门前,果见里面做着一位姑娘,我就上前问了姑娘的名字。姑娘见是陌生人,上下打量我不回话。我就说:‘我是你老公公。’姑娘听了立时红了脸,站起身摔手朝我脸上一巴掌,打得我半边脸火辣辣疼痛。
“我忙捂住半边脸,嘴上嗔怪说:‘你是我媳妇,那有媳妇随随便便打老公公?’谁晓得这一说,姑娘气得直红眼,轮起双手朝我脸上打,直打得我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是老公公,又不好对媳妇还手,只好抱头鼠窜跑出了客栈,引来许多人围看。
“我气得有话说不出,心里直骂小杂种竟然娶了个母夜叉回来,看回家不打断你的狗腿!心里骂着,也不等儿子回客栈便自己一个人回家。可是前脚刚进家门,就见老伴如同二郎神一样站在家里。见我进屋,劈头盖脸就冲我骂起来:‘好哇,你这老不正经的,竟然背着我在外搞起了小姐,我跟你拚了!’一边骂着就要上来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喝道:‘你疯啦,我跟谁搞小姐了?’老婆仍是骂:‘你装什么正经,人家亲眼看见你被客栈小姐打出了门,你还能赖掉吗!’骂着照我脸上就是一巴掌。你想,脸上刚刚疼痛才消去,又被老伴重重打上一巴掌,立时就像揭了旧疮疤一样钻心的疼!
“我刚想还手,老伴一头朝我撞来,大喊大叫不想活了。我只好抓住她。正在这时,儿子到家了。我一瞧,那个母夜叉就在他身后,气不打一处来,顺手从门后抄起牛鞭杆就要来抽打儿子。儿子忙喊误会了!我停下手质问说:‘什么误会了?你娶回家的好媳妇,刚见面就给老公公一顿好拳脚!’老伴见儿子回家,又见带回一个姑娘,不晓得是咋回事,再听了我说的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敢再寻死觅活了。
“儿子等我们安静下来,便跟我解释说:现在城里年轻人讲时髦,都将自己的丈夫喊作老公。媳妇又是北方人,按她家乡的习惯,男人称自己老婆叫作媳妇。她又不认得我,见是个陌生人上前跟她讲这些话,就误认为是个老色鬼来调戏她,所以就大打出手了。等儿子回到客栈才晓得是误会了,二人忙收拾好东西一路追赶回家。
“我一听消了气,抬眼瞅见老伴气又上来,问:‘听见了吗!你不问青红皂白,我刚进家就冲我寻死觅活,我问你,你是听谁说我被小姐打了?’老伴自知理亏,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告诉了我。原来,村里的翻舌姑今天也去赶集,碰巧转到客栈,正遇见我被媳妇打出门。便急匆匆赶回村向我老伴说:‘不好了!不好了!你家男人赶集去客栈寻小姐,不晓得怎么回事?被小姐打出了门,招惹得满集上的人都在围观看热闹!’
“我一听,气得牙根咬得直痒痒,又不好去找这翻舌姑较真,只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可是,脸上被老伴扇的一巴掌仍然在火辣辣的疼。这婆娘要么不下手,一下手就这么重,把我的半边脸打得整整两天都在发麻。你们说遇上这种事窝囊不窝囊?”
大家听后只顾哈哈大笑。半天才听得马里正愤愤的说:“窝囊个屁,你过去多威风啊!眼睛长在头顶上。应该让你喝凉水塞塞牙”。
大家见马里正已是“酒老爷”当家,就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说:“对,对,你马里正现在正是喝凉水都长肉。”
“是吗!可我过去一直是喝凉水都塞牙啊。”马里正斜着眼又要倒酒喝,被旁边的人夺下酒坛,劝回到自己的酒桌。桌上的人早已也是喝得东倒西歪,筷头夹菜送不上嘴。散席后,马里正被人架回家,倒上床一觉呼到大半夜。第二天来到村公所问大家,酒席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正象大家所言那样,马里正现在正是喝凉水都长肉光景。参观没过多少天,乡约行文县衙:马圩村扶贫工作正在落到实处。一时间,马里正的名字县太爷也知道了,马里正心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