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1/5页)
他齐子罗何德何能,能让衿尤如此待他?
就连最后走的时候,他也是一句诅咒话语。那句诅咒,真是恶毒!
“你为何扮做张叱,跟在阿衿身边?那几日是因为明知道有一场变故,而怕阿衿出事?还是真的和你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看她的病?”
他问道,眼神中的咄咄逼人,却没有逼退面前一脸阴沉。
“那七王爷,又是为何扮做阿高,在那府中呢?”
“想念。”他咬出两个字,公孙冀文勾起一抹寒意,道:
“我也是因为想念,想念那两个月中,衿尤如此若不经风的样子,想念一个女人,魅惑却又清骨的样子,想念她曾经跪在我的面前,苦苦求我的样子。
你见过她穿的魅惑,在我怀中求我的样子吗?你猜,她在求我什么?”
身边气氛又暗了几分,旁边因为窗子大开,本就昏暗的房间里,那忽闪的蜡烛突然灭了几根儿,两个人侧脸又是深不可测的模样。
一旁的花开,阿述互视一眼,便一人关窗,一人点蜡烛,当两个人弄好,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差点磨合出来的火花儿,都做好了如何劝架的准备。
“那两个月,你为何让她去杀宇文柳儿的人?”他本沉默,又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公孙冀文呵呵一笑,对上他阴霾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楚道:
“那个男人扰乱国政,你说该死不该死?”
“就算该死,又为何让阿衿去涉险?”
因为宇文柳儿对那个男人特别上心,根本不理会朝政,几乎都是公孙冀文一手操办。
一天来了这么一个女人,为了试探,而且她又是来自于别国,杀了那个祸国殃民的男人,罪名也轮不到他公孙冀文的头上。
不过公孙冀文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直接忽视的站了起来,就要往自己屋里走。
可是擦近齐子罗身边的时候,他开了口:
“让她涉险后,你发现你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阿衿她那时候灰了心,自己回了齐。
听说那时候她伤痕累累,而且后来你找的辛苦。”
公孙冀文停定半步,仍正视前方。
“因为之前你一直认为,为国为政,为自己的国君办事,是理所当然,可现在你有多后悔让阿衿去呢?”
他听完,便迈开步子,去的决然。而阿述也跟着他走了。
茶水桌前,来了两个人,又去了两个人,仍是不增不减,也是平衡。
说完这方话的齐子罗身子微微颤抖,他又何尝没有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
……
……
晓绪回了破房子时,天已经黑了大半,他捂着怀中的糖人儿,又怕身边人强了去,所以小心翼翼的往前方走。
那安康还没喝药,才有些意识,那冯婶子正在喂他,不过孩子怎能经得起那么苦的东西,怎么都喂不进去。
这可把冯婶子弄的不知所措,一边怨天尤人的唉声叹气,一边落着眼泪。
不过她没有空去擦,仍旧坚持不懈的喂着安康。可是在怎么弄,安康就是喝一口,吐半口。
最后冯婶子彻底没辙了,自己喝了一大口,对着安康的嘴,吐了进去。
像是看到小时候,母亲为了刚刚断乳的孩子,嚼碎了饭,一点儿一点儿喂的模样。
她看着孩子喝了进去,擦了擦嘴又继续喂着。
安康虽然意识好了些,可是因为发热严重,无法发出来声音,一直呓语哎呦喊疼,冯婶子知道,那发热侵入骨子,就是酸疼的没有办法。
她心又揪了一分,落着泪,喝着药,强势喂着自己的孩子。
晓绪心中叹了口气,走到暖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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