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5页)

切都是花的,有好几团火焰在跳动,地上冰冷,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拼尽全力挪到了一个能看清洞口的位置,可是外面那样黑,她的心好痛,比她的身体都痛,她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好像弄丢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直到昏迷的最后一刻,她都用力睁着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盼回来一样。

长安,沛国公府。

灯楼阑珊,夜深人静,沛国公府一派宁静,自从刘邦被贬到泰陵起,整个刘家瞬间销声匿迹,官场上不再有刘氏的大名,商场上虽还活跃,却潜伏低调,不露锋芒。

冷冷清清的夜晚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看门的小厮慢慢悠悠地开出一条缝,不耐烦地问道:“谁啊?这么晚了敲门!”

大门被一把推开,还来不及小厮反应,一个人从门外闪入。

小厮回过神来,忙过去阻拦,却听那人冷冷道:“滚,本小姐也是你能拦的?”

看门的小厮这才看清,眼前冲进来的竟是庄灵翁主,只见她怒气冲冲,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她,忙不迭招呼:“翁主恕罪,翁主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滚!”萧情冷斥一声,大步朝内院走去。

虽然刚刚过了亥时,但是内院大多已经熄灯,萧情独自一人拜访,倒也没闹得多大动静,气冲冲走到刘如意的别院,本想推门而入,却突然顿住,耐着性子敲了敲门,她可不想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就算全长安的闺阁少女都对他无限憧憬,她却是那个独独嗤之以鼻的人。

屋内传来稀落的起身声,灯光幽幽亮起,一道消瘦的人影将门打开,开门之人手提油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似乎对萧情的突然造访并不意外,微微躬身,施礼道:“翁主深夜驾临寒舍,可有要事?”

“你问我有什么要事?”萧情冷笑一声,眯眼喝道:“刘如意,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翁主何故动怒?如意不胜惶恐。”阴寒的眸子扫向萧情,捕捉到她发红的眼角和急切的神色,近似恶劣地一笑。

“我着人给你送信,你为什么一点行动都没有?”萧情抓起他的衣领,近乎歇斯底里地朝他吼。

刘如意半仰着身子,任她捶打,唇角噙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幽幽反问:“翁主何必如此担心,圣上的本事,你还不清楚么?”

“皇上向来不擅破阵,骊山上的迷阵是你所施,凡入此阵,必死无疑,你若不出手撤阵,任谁也走不出去!”萧情绝望地看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恳求。

反观刘如意,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急色,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目光迎向萧情,微微一笑,“凡入此阵,必死无疑,外界竟是这般评价我心息阵的。”

说着他大笑两声,潇洒转身,背朝着萧情向屋内走去,声音幽幽传来,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我活着的目的就是看他死,又怎么会出手救他。”

她本不想说出这件事,但是见他丝毫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萧情心头一凉,她极力冷静下来,唇角斜勾,冷冷问道:“你盼着他死,也忍心看韩文殊死?”

刘如意顿住脚步,眉尖微动,侧身而问:“你说什么?”

“今日午后,与皇上一同出宫的还有一名女子,身着白衣青裙,腰间佩剑,眉目清丽,英姿婉丽,但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她就是大秦一品公侯将军。”萧情绕到他身前,继续说道:“他二人一同出宫,一同出城,一同入了骊山心息阵……”

刘如意霍然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事发之时不与你说,只不过是想在你撤阵之后,我再暗中将皇上救出,再悄无声息地将韩文殊留在那里,本小姐只要稍用计谋,便可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到你发现之日,韩文殊也已经回天乏力,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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