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页)

后才可怜兮兮跑到我跟前得出结论:“孟云,时颜不见了,我哪里也找不到他。”

我坐在沙发上,从书本中抬起头横他一眼:“他临时到海南出差办货,没告诉你?”

穆青头摇得像拨浪鼓,看起来像被父母舍弃的孩子,有些可怜。

可惜我天性凉薄,他这副模样实在激不起我的同情心,冷笑一声幸灾乐祸说:“那你做人还真够失败的。”

意外的,穆青这次竟没呲牙咧嘴反驳,叹息一声在我身边坐下来,垂下头,极像垂头丧气的丧家之犬一条,“他最近有点反常,今天又一声不响走掉,我真害怕他会逃掉。”

这两人真是————

我冷眼看他,“你不是挺能的吗,当初还扬言能让他比在我身边幸福,现在怎么了,没信心了?”

穆青还是提不起气来:“老爷子整天要死要活的,我是无所谓,我怕时颜受不了。”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顺其自然吧,时颜无论作什么决定那都是他的选择,不是吗?”

穆青心不在焉没听出我话里有话。

然而纸包不住火,三天后穆青终于发现我骗了他,带人再次冲到我面前,枪口抵在我脑门上,发了狠:“你把时颜藏哪儿去了,说!”

我耸耸肩递给他时颜留下的书信,说:“你不是守着他吗,这会怎么反倒来问我要人?”

穆青看了那两个字气得咬牙切齿一把揉烂了摔在我脸上:“你们串通好的!孟云,枉我如此信任于你,打电话,告诉他,如果明天一早他不出现在这里,你脑袋就要搬家了。”

我抱手站着没动,看一眼穆青手上的电话,“穆青,对时颜你我都心知肚明,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除非是到了绝境,否则他不可能选择这条路。”

穆青眼睛一红,猛一转身将手机砸在客厅茶几上,怒气冲冲背对我站定,已经平复了情绪:“正因为知晓他的脾气,所以我知道他一旦放弃便不会再回头,孟云,你说,我们这是到了终点吗?”

我摇头张口想要反驳,穆青却抬腿走了,“也好,你告诉他,一切都如他愿,我不会再缠着他。”

一群人风风火火闯进来又悄无声息退去,我弯腰从地毯上拾起未被摔散架的手机拨通时颜的号码,没有告诉他刚才的事情,只说:“想通了就回来吧,穆青不是那种耐心很好的男人。”

“嗯。”

一座城市的孤寂。

一首歌里这么唱。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手扶窗棂站在窗前,冰凉的雨水滴答滴答打在手背上,高楼外细雨朦胧,城市笼罩在低沉压抑的云层之下,一座座高低起伏的水泥大厦如同沉默冰冷的野兽蹲伏在地。

低叹一声,回头见穆青已然醒来,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十月国庆黄金周,市内外人潮拥挤,前来观光旅游的外来客徘徊在大街小巷,许多潜在的不知名危险也随之滋生蔓延。

穆青在前往高尔夫球场的路上被阻击,一辆半道杀出的小型货车六个身份不明的杀手,手法干净利落,如果不是保镖及时赶到,穆青可能此时已经躺在了火葬场。

把湿漉漉的手揣回衣袋,我踱步到病床边,说:“已经通知时颜了,正在赶回来。”

穆青闻言一阵苦笑,“现在什么时节?哪能买到机票,你这不是折腾他吗?”

我冷笑,“总比某人拿自己的命来折腾好吧?”

穆青收回笑容,扭头看窗外,良久才低声说:“孟云,我很累。”

我不知道怎样安慰病床上将眼睛闭起来露出疲惫伤心表情的男人。

时颜第二天一早才赶回来,门口的保镖打开门把人请进来时我差点认不出,原本清秀儒雅的男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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