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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玫宫早就不复往日的平静了,许才人所居的北殿每日门庭若市,常有相熟或只是打过照面的妃嫔们来这讨好她,想来也是看她年纪小,比宋金枝李灵韵二人更好拉拢吧。
却不想许才人却常常同着这些妃嫔们打太极,说什么贵重的礼她也是不收下,生怕欠下别人什么人情。
季水冬似乎也是想开了这个心结,还同过去一样常来西殿寻姚玉露,她一过来,许才人不管是谁在她的殿内呢,都一溜烟地跑来西殿,三人在殿内说着体己话,玩着闲趣,倒也是一番舒适的时光。
可姚玉露的日子也是越发的乏味起来,这西殿除了季水冬许才人二人便是少有人问津,始终都是清清静静,内务府见姚玉露位分地下又不得宠,份例也是没少克扣,日子过起来都有几分艰难,好在季水冬和许才人没少给她些接济,可总靠着别人度日姚玉露的心里也不舒坦,但便是这般的艰苦她也未有什么异议,只要日子能安稳些又有何妨呢?
果然,这宫中的平静不会维持太久,吕舫萧一早便从旁人那里带来了个消息。
“小主,你可还记得袁顺常?”吕舫萧在一旁为姚玉露慢慢扇着蒲扇,微风拂过姚玉露的脸颊,发丝随风而起。
姚玉露正慢悠悠地做着刺绣,手中的针脚下的很细,听了吕舫萧的话,将刺绣放在桌上,抬头问道:“记得,怎突然提起她来了?”
“她是和小主同批进宫的,如今竟被罚去了苦行司。”吕舫萧带着震惊说道,也不由得为这位年轻的少女有些惋惜。
姚玉露听了皱了皱眉头,她才刚入宫几个日子,也没听出过什么大错,怎就被罚到了那个鬼地方?要知道进了苦行司半条命便是交代了,难活过半年了。
姚玉露疑惑地问道:“怎会这样?”
“听说和萧淑妃有几些关系。”吕舫萧压低了声音说道,她也是从宫内的老人儿那里听来的,想来也是,这宫中能有这般权力的也不外乎这几个人了,皇后想来贤淑温婉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玉妃虽是嚣张了些但也懂得分寸,这样狠心的事怕也只有萧淑妃做得出了。
“果然是她。”姚玉露听了,心中暗道:上次袁顺常得罪萧淑妃的事已过了那么久,又不过是些本可以放下的小事,竟是被这般追究了下来,看来萧淑妃真是个记仇之人,一个小小的顺常她都不肯放过。
转念一想,怕也是这些日子心中不快,拿袁顺常杀鸡儆猴罢?袁顺常却是惨了些,年纪轻轻便是毁了一生,被当做了撒气的包裹,扔在了那惨无人道的苦行司。
“袁顺常地位不高,竟和萧淑妃有过过节?”吕舫萧也没闹得太明白,好奇地问道。
“不过是那日同萧淑妃穿了形似的衣裳,还是初见皇后时的事儿了,没想到到今日竟追究了下来。”
凝儿和芜儿在一旁听得更是心惊胆战,只听凝儿说道:“没想到这点事就被罚到了那地方,那儿可比地狱还可怕。”
说着,凝儿似乎想到那里都禁不住发抖,众人沉静了片刻,姚玉露端起茶杯慢慢饮了口茶,说道:“看来这袁顺常的性命是难保了……萧淑妃,怕也已是激起太多怨恨了。”
“那又能如何呢,皇上那般宠她,她什么都不怕。”芜儿喃喃地道。
“这些日子宫里发生了不少变动,咱们还是该多小心点。”吕舫萧感叹道,看着这宫中萧淑妃多年独宠的局势竟就这般被打破了,怕不知道还有多少血雨腥风在后面。
“说的是,话说,我怎么没见你们去领这月的份例?”姚玉露突而想起还未见这月宫中所给的份例,突而问道,这上月的份例都将要用光了,眼下却是连简单的食材都未拿来,不禁心生疑惑。
众人听了姚玉露这样一问,均是失了声不再说话,屋内好一阵沉静,只有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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