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朴川夏说,在汉城,难道还有什么选择吗?
年良修苦笑了,这里不是上海,他们得顾及熟人的眼光,他们一般是到冷僻的地方,把车停到远处,然后分开来,分别走进一家虽小,但是幽静干净的小店,找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吃饭。
吃完晚饭以后,朴川夏重又坐上了年良修的车的后排座。
两个人都不大说话,年良修把车开得很稳。
路过一家门脸破败的小旅馆门口的时候,年良修把车速减了下来,问朴川夏:“川夏,还记得这里吗?”朴川夏说:“记得,这是我们第一次幽会的地方。”年良修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朴川夏,说:“只是约会嘛,我们并没有进去。”朴川夏一笑:“是啊,我记得那天有人往我们手里塞了这家情人旅馆的开张优惠券,我们找到这里已是半夜了,在车里坐了好久,最终还�是……�想起来就脸红,我们竟会到这地方来。”而现在他要把它用了,是补偿,还是别的什么呢?
八年后的今天,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洁的小姑娘了。
特别是遇见了上海的那个名叫金正武的小男孩以后,自己对年良修的感情还算纯洁吗?
她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多想。
通过逼仄的楼梯,他们上了二楼。
他们开了最里边的一间,按亮了灯。
屋子里很干净,年良修关了门。
昏暗的灯光下,朴川夏久久注视着年良修,泪水渐渐漫上来。
年良修轻轻地抱住了朴川夏,他的眼角也潮湿起来:“川夏,我承认我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但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爱,处心积虑地抓住你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八年,并不容易。”朴川夏使劲地点点头,哑声道:“良修,是我不好,可是我……怕。”年良修道:“其实我比你更怕,我怕失去眼前拥有的一切,更怕失去你。川夏,像你这么出色的女人会要一个没有事业没有力量也没有了活力的平庸的中年男人吗?”朴川夏泪水殷殷地望着男人:“良修,我……”年良修笑容酸涩:“你不要,对吗?”朴川夏无言,她不要再想什么形而上的东西了,她只希望行而下的激情,肉体!
也许狂欢可以冲淡她的负疚感!
两个钟头后,他们离开了这间当年的情人旅馆,年良修回家。
朴川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把密封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它,像看着一个定时炸弹。
也不知道抽了几根烟。
朴川夏最后深深吸了一口烟,狠狠掐灭烟头,她小心翼翼开启了封条,伪造了年老先生的遗嘱,把年良修六年代管期,改成了永久!
之后的几天,朴川夏天天处在煎熬中,一边是法律,良心,一边是对年良修的八年的感情!像一把大锯,拉扯着她的心灵。
好在医院终于发出了病危通知了!
朴川夏和董事会的成员们一起赶到了医院年老先生的病房。在年老先生的病床边,到朴川夏从盒子里拿出了伪造过的年老先生的遗嘱文件,她不敢看年老先生浑浊的眼神,也不敢看年良修盯着她的有鼓励有热望的眼神,她低着头,清了清嗓子,她尘声道:“现在宣布年岷埴先生遗嘱。”病床上的老人已经奄奄一息。
医生紧张地盯着仪器,好像随时等待宣布老人的死亡。
年良修和众董事等人目光都集中在朴川夏手上。
朴川夏极力镇定地说:“年岷埴先生将其名下的年氏股份全权托付于年良修先生管理,期限为……永久。”众人愕然,面面相觑。
年良修好像也颇感意外。
年立伦更是瞠目结舌。
读完了遗嘱,朴川夏故意面无表情地将文件挡在老人眼前,俯下身去,关切地问:“年先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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