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页)

像在恋爱,老记着情人的种种好。”一旁的夏碧洛多嘴的说道。

“什么情人?!他是全球通缉有案的国际杀手,不可信口开河的胡诌一通。”表情不自然的上官虹厉声一喝,以严词厉色掩饰心中的慌乱。

恨一个人恨到爱上他是什么心情,长期活在某个人冷峻的面孔下,她的恨变得软弱,无形中想找个强壮的影子依靠。

她不知道为何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明明是杀她全家的凶手,还牵连她最好的朋友,她理应仇视他,用尽一切心力讨回这笔血海深仇,不让一家老少在地底难以瞑目。

这是她应该做的,也是她一直努力的目标,她相信有一日必能手刃亲仇,以告慰死去的亲人。

可是她此时的心是矛盾的,在乍见“黄泉”的第一眼,她初次悸动的芳心已然遗落,她不晓得该用什么方式找回来,只能以己身的自制力去压仰,不露一丝波动。

“哈、挨骂了吧!老是胡说八道,官兵和贼是对立的,你要他们凑成一对好玩猫捉老鼠呀!”真是没大脑。

脑袋瓜子被拍了一下,忿忿不平的夏碧洛踮起脚跟一瞪,“你有点分寸喔!把我打傻了你要养我一辈子吗?”

谁说官兵和贼一定要拚个你死我活,古代多得是劫富济贫的义贼。

“我连自己都养不起了还养你,你早早准备养老金比较妥当,日后我落魄了还可以投靠你。”多好,一辈子……的朋友。

“呸!呸!呸!你想喔!你还是自求多福,学吸血鬼老板多攒点钱在身边,你那个小陈恐怕没能力养你。”她迟早饿死。

一提到小陈,开朗乐观的黄泉立刻变成别扭的小媳妇。“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啦!你这张狗嘴不要乱吐象牙,小心被捉去开膛破肚。”

头埋在沙里的鸵鸟还不知她所谓的秘密早已公开了,大家绝口不提是希望她有一天会大彻大悟,斩断这段注定吃亏的感情。

表面上每个人都佯装不知情,连外来的旅客都三缄其口,不作声地看戏旁观。

顺着她的意不去拆穿,看谁撑得久不点破。

想当然耳,和黄泉最亲近的夏碧洛不可能是睁眼瞎子,好友一次又一次的诡异行动岂不启人疑窦,十次总会有一次让她撞到令人脸红害臊的画面。

只是她想不透条件好得可以嫁高官富商的好朋友,怎么会瞧上没什么出息的牛车司机,而且还打得火热叫人眼红。

“哼!没关系,你说来骗三岁小孩呀!是谁半夜溜出去,在瓜棚下会情郎?”还演出十八禁的低级动作,害她差点大受惊吓。

双颊倏地绯红,黄泉照样抵死不认。“你看错了,铁定是见鬼。”

“见你的大头鬼啦!凭我们多年的交情,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不过她的身子还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真怕有鬼。

爱情民宿闹鬼的传言不曾停歇,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少胆大的房客信誓旦旦,都说半夜里看过一位白发的老太太在廊上走来走去,有时还会停下来对他们笑一笑,然后消失无踪。

而她的胆子天生比别人小一点点,一入夜就赶紧上床睡觉,鬼影幢幢与她无关,因为她睡着了。

“你们口中的小陈是谁?”上官虹打岔问道,羡慕她们之间打打闹闹的友谊。

刚一来时,她已仔仔细细的盘查民宿里每一位客人及员工的背景资料,她很清楚没有“小陈”这号人物,不知这令两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女生为他争论不休的男人是何方人物。

她才二十五岁已觉得老了,瞧她们青春洋溢的甜美笑容,她就像被石头压过的老树,失去翠绿的颜色。

“小陈就是……”夏碧洛遥指槐树下的老黄牛,嘴上多了一双手。

“不准说,否则我和你切八段。”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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