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5页)
姐你当初手腕可比我们姐妹都厉害如今怎么犯起糊涂倒要我指点了?”
倾晨无语当初手腕比她们姐妹还厉害……那是本尊的慧通她这个冒牌货连真正的恋爱都没谈过她现在和叶冷风装深情还觉得自己恶心呢。就例如:每次朝他温柔淑女笑的时候她都想扯开嘴做鬼脸;每次装羞涩的时候其实都想逃跑;每次望到他眼底真挚的深爱她都恨不得给他一个巴掌告诉他清醒一点一切都是骗局。
早点勾引到手早点结束这一切。
欲擒故纵倾晨咀嚼着这句话。二十年间她都是懒丫头不急于思考的问题就根本不思考这几日真是把她二十年没用的脑细胞全给摧残了。
她真切的体会到一句话:男人征服天下女人靠征服男人得到天下。
叶冷风有能力离开这里而她靠征服叶冷风来离开这里。
翻来覆去想着该怎么办倾晨总还是没个主意。想想和叶冷风相处时她次次都会心软然后便忍不住对他好点。纵嘛她恐怕有点纵不起来……倾晨干脆两眼一瞪两腿一蹬得她就不去他的小木屋了。不见面也算‘故纵’吧。
只是青羽还在忽儿烧忽儿好中挣扎叶冷风能记得给他换药熬药吗?他们两个一个是病号一个是个胡来鬼一天三顿饭肯定都没的好好吃。屋子里没个人不停喊冷叶冷风能及时给炭炉添炭嘛……倾晨突然坐了起来吓出一身汗。冉倾晨你今年高龄啊?才二十一耶怎么真跟个娘似的。人家没了你还活不了了?她挥舞着手臂假装自殴然后才再次倒下。
真是怨念二十岁正是最年少轻狂的时候她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老成。都怪这具身体!她哀怨的狠拧自己面颊然后赌气的翻了身便睡去。
第二天永智问她怎么欲擒故纵倾晨答:“放狗自己溜达去它现我不理它自己会跑回来的。”
……
倾晨想着自己怎么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就算没谈过恋爱电视里的手段总也看的多。决不能真就被叶冷风欺负了去她白日里就佯作和姐妹们一起画画刺绣实际上却是在回忆着二十几年的耳儒身教想着哪些能用到叶冷风身上。晚上和永智在屋子里闲着她脑子也不停歇。她照着镜子老觉得自己脑袋也大了两圈。
永智在夜里睡前清晨醒后呢喃的催问她叶冷风怎么还不来。
倾晨倒反而不急了什么事情到最后总有个结果的叶冷风的感情定不是骗人。她就算没爱过却绝不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
时间分分秒秒飞梭而过她逐渐又变得冷清了些心里对叶冷风的惦念也淡去。心下暗道她真是个白眼狼人家对她再好她再低眉顺眼的伺候总不是爱忘的却的确快。这样也好只要她心里好受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成了嘛哪里还顾得上管他旁人的感情呢。
倾晨决定不去理睬叶冷风后的第二天早上就秒杀掉了和叶冷风几日里培养出的革命同志感情。她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转眼就将永智的担忧神色抛开一边揪着几个怕闲下来而到厨房做饭的姐妹非要摆满汉全席拼厨艺。
倾晨忙忙碌碌也自快活和这些不了解慧通的尼姑们一起她想笑就大笑想闹就骑到人家身上也不怕被说泼妇。反正一屋子新尼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主一日日的过越没了样子。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自有是非可是在一群前途无望的女人间却生起了宽宏大肚的心思。混搅着也出不了这几寸见方的笼子还争什么呢。最多偶尔便争一争谁的刺绣好、谁的书画好罢了真争的急了最后总也落的两败俱伤想着争了也没用再好也是枯萎在这高墙里最后都全是伤情凄苦。大家尝了那滋味便都收了以往惯常的刺和争上游的好强心日日胡混至少也在白日里过的笑颜开。
混的两日倾晨时常翻出那‘主子’的信还有锦盒里的金蜜蜂。摸着上面的金粉倾晨有时候也会突然生出一种悲戚。没有人被关在笼子里还能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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