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页)
可以。近日因这马霸战死潞州,撇下孤儿寡毋,支撑不住,马霸的堂兄弟马能才便把那间香烛店挂牌招租。我到那边看过店铺,那地点是错不了,是个十分热闹的去处。但看上这间店铺的人似乎不少,有好几个人据说己给马能才付了定金。马能才对咱也不太友善,我给他吃了个下马威呢。”
徐忆唐吃惊地道:“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不要滥用武力,要掌握分寸呀!”
杨三鞭抓起一个茶壶,张口吸允壶嘴,咕噜咕噜猛喝几口茶水,拍地一下把茶壶丢到桌上,吁口气道:“俺找到这马能才面谈这租店的事体,这小子说店铺已租赁出去,死活不答应。当时这家伙正吃饭,有客登门,不斟茶倒水已属无礼,还口出恶语冲撞我。我一怒之下,马鞭一抖,先夺下他那双吃饭的木箸,再使一招‘黑龙盘柱’把他的饭碗捣碎,然后霹雳一下把他家那张饭桌抛到半空中。这小子才如梦初醒,磕头如蒜,忙不迭答应与咱们从长计议。哼哼,我杨三鞭岂是浪得虚名,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下手不容情了。”杨三鞭说到这里,双手叉腰,转头向扬豹努嘴道:“你去,到楼下门外看看马能才这小子到了没有,带他上来跟军师详谈。”
只见杨豹带上一个面目清瘦的汉子钻入百尺楼福寿厅中,此人想必就是马能才了,双方假意嘘寒问暖片刻,分宾坐下。杨三鞭扬眉吐气,拍桌高呼道:“店小二,打酒来,上菜开饭。”
店小二闻言乒乒乓乓把杯盘酒肴安排妥当。徐忆唐举杯劝酒,酒过三巡,才按杯侧头对马能才道:“听说阁下有个店铺出租,我们很有兴趣,这长安街的店铺我多少查访了一下,以你马家香烛店的年租大概是二百两银子左右,我们如今决定租用你这家铺面,甚至可以多给一些银子,你要价若干,给我出个价吧!”
马能才只是喝酒吃菜,对徐忆唐的话似乎充耳不闻,舞着木箸把菜肴狼藉半天才慢腾腾地道:“你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杨三鞭勃然大怒,把马鞭一抖,“啪哒”的一声,把桌上的杯盘碗筷都震撼跳动起来,再复一鞭荡过马能才的头顶,鞭梢如刃,竟把马能才的头巾也抽成两断,弄得马能才披头散发,好象阴间枉死鬼现世一般狼狈。扬豹等识货行家俱一齐喝彩:“好厉害的鞭法呀!”
马能才不慌不忙梳拢头发,胡乱打了个发结盘在头顶,冷笑道:“不是我不敢租借这店面给你们,我怕你们是无福的人,消受不起这块宝地,你们找死也罢,连累我陪你吃苦受罪,岂不是十分冤枉?”
徐忆唐眼看马能才阴阳怪调,似乎事出有因,连忙打拱作揖道:“老马,你这话真是从何说起呢,定有高见,请指点迷津。”
马能才忽然不奈烦起来,气昂昂地道:“我现在以一两银子把店铺租与各位,限期十日,十日之内,无论发生什么事故,一切与马家没有干系,如果各位好汉有福消受得起这间铺子,我再与诸位洽谈签订文书。”
杨三鞭狂呼痛快,拍案叫绝,道:“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不许反悔!”
噼里啪啦一阵炮竹响过之后,青烟散尽处始现“太行山乌金首饰店”的金字招牌。太行山胡子帮的乌金首饰店在长安街开张贸易,也算是一件大事,虽然不敢说轰动整个开封府,但至少震撼半条长安街。
杨三鞭拟定店铺开张首日请四邻八舍到百尺楼吃顿便饭,大家籍此交谊示好,认识一下。他在太行山乌金首饰店开张前夕便教杨豹等几个好汉拿了请帖去左右请人,关西堂行首、中元堂掌柜、岭南生药行主持、楚天杂货摊老板俱在受邀之列,但这些能人都推应酬繁忙,无暇赴会,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让杨三鞭颇感气恼郁闷,搔头挠耳,茫无头绪地道:“我得罪谁,我招惹谁,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简直象在雾海云山中搜寻神龙,确实叫人无法按照常理揣摩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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