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刁糊涂目光一闪,大有道:“这两个就是青海龟灵门下的传人,一个擅长白虎神拳,一个练成了朱雀毒爪,一个叫申不虎,一个叫巫十九 ……其实他话里并无任何隐秘,只不过说明了对方的来路武功,提醒龙行雨加意防范。
当然,他不知道陆起凤早已示警在先。
那精壮汉子突然一声暴喝:“刁“大胆,你的胆子果然不小?”
“嘿嘿,…”,”刁糊涂咧嘴一笑:“冒犯;冒犯,莫非尊驾就是申不虎?”
“哼。”
“二哥,别急。”那个瘦削汉子忽然道:“对付这种大胆的人只有一个法子。
大概他就是巫十九。
“什么法子?”
“把他那颗大胆挖了出来。”
“岂不没有胆了?”
“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小弟这‘朱雀爪’一向把捏不准,万一出手太重,也许连心都挖出来了。”
“啊,糟糕!”刁糊涂惊叫一声:“看来今天要翘辫子的只怕就是这个老糊涂了。”
“不错,就是你。”只见人影一闪,巫十九业已倒飞而起。”
他本来背向而坐,此刻双足一登,人已起在半空,突然身子一翻,五指箕张,殷红如血,像支箭般射了过来,直取刁糊涂。
说也奇怪,就像脑的长了眼睛。
原来他凭听声辨位,早就算准了方位和距离,来势又快又狠。
但听哗啦一响,碗碟翻飞,接着“夺”的一声,五指如锥,刚好扎个正着。
他不但打算挖胆,还想挖心,所以出手其重。
没有惨叫之声,也没溅出一滴血来,因为他扎中的并非人身躯体。
原来刁糊涂突然提起面前那张白木桌子迎面一挡,朱红的五指直透桌面。
桌面厚达寸余巫十九力贯指尖,扎进去甚易,但坚实的木桌不比血肉之躯,拔出来却甚困难。
刁糊涂大喝一声,突然双手着力,扳住木桌一旋,巫十九闷哼一声,痛澈心脾。
他五根指头深陷在桌面之中,木桌一旋,五指立刻扭曲,眼看就要生生折断。
总算他还能及时应变,候的左腕一翻,一掌劈出。”掌力刚健雄浑,只听啪的一声,木屑四飞,一张木桌已被击得支离破碎。
他缩回五指,仰身倒跃七尺。
那申不虎霍地长身而起,猿臂一抡,猛的一豢击了过来。
山豢无声无息,一股柔和却快如激箭,刁糊涂果然并不糊涂,眼看对方拳头一扬,登时双肩一斜,横跨了三步。
青衫客早已闪到了墙角。
只听蓬隆一声响,原先刁糊涂站立之处,石屑齐飞,墙壁上立刻出现一个大窟窿。
白虎豢果然名不虚传。
一击不中,申不虎大吼一声,长拳再出、蓬、蓬、蓬,连发出三豢,但觉屋摇地动,尘土纷纷而落。
这酒店里本就地十分幽暗,在尘土迷蒙中更是难道辨人影,加以刁糊涂和青衫客身法矫捷,要想一豢中的,看来并非易事。
越是拳头难以奏效,越发激起了申不虎的怒火。
他奋起神威,一拳接连一拳,拳拳不离刁糊涂和青衫客两人藏身之处。
忽然,他吃吃一笑,劲力全失。
这笑声很怪,正在对敌之时怎会发出这种笑声?
原来有个人在捣鬼。
这人当然是—十三妹,她混乱中悄悄地掩了过去,五指一伸,竞在申不虎的肋下按了一下。
肋窝乃是人身笑穴之一,申不虎只觉肋痒难忍;禁不住吃吃一“笑。
他正凝聚功力发拳,这一笑就像泄了气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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