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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即將碰觸到李爾時,被他一揮手打開了。

李爾站了起來,從仰視變成俯視,收起那溢於言表的悲傷,冷冷說道:「你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

「所以只是簡森讓你來,你就來了?」

「是的。」

李爾揪起蕪君的衣領:「所以你現在攀上了簡森,是嗎?」

蕪君沒說話,算是默認。

李爾抓著他那憤怒的樣子像要吃人,蕪君以為說不定李爾會揍他一頓,結果下一秒李爾一把攘開了他,還嫌棄地甩了甩手,似乎沾到了什麼髒東西。

儘管李爾完全可以想到,蕪君是看他失勢了,無法再給他曾經承諾過的權力和地位,所以扔掉他,另外選擇了一定會當上國家元首的簡森,甚至以出賣他為契機,成功換取簡森的信任。但是,蕪君當面向他承認這件事時,李爾還是難以承受。

不光是被背叛、欺騙的痛苦,還有恨自己無能的挫敗。

都失去了,全部都失去了。之前事業上的重大挫折,李爾並不像他表現得那麼無所謂,只是作為所有人的希望,他不能垮掉,他只有故作輕鬆掩飾自己的挫敗,以還有蕪君陪在他身邊自我安慰。

可這最後也都只是幻夢一場。

和掩飾自己的失敗一樣,此時李爾也必須要掩飾自己的傷心,他輕蔑地看著蕪君,冷聲嘲諷:「提醒你,簡森是e,你的信息素和勾引人的招數在這裡可沒什麼用,不過我還是祝你好運。」

果然,李爾這種惡毒的諷刺讓蕪君臉色難看了兩分。他盯著李爾,嘴唇微微有些顫抖:「我只是替簡森做事,不會跟他有其他什麼。」

「你想有也有不了,他既定的繼承人,德卡拉家族對他可不會像對我這麼放任。」

蕪君又重複了一遍:「我只是為他做事,他和你不一樣。」

這話讓李爾火冒三丈,他終於還是克制不住卡住蕪君的脖子,「哧哧」喘著粗氣:「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想說明什麼?想說因為我是特別的,所以才爬了我的床?想說你對我有感情?蕪君,我他媽告訴你,我最痛恨背叛,你讓我覺得噁心,連我們之前發生的那一切,都他媽讓我噁心。」

蕪君因為呼吸不暢的難受和其他更深層的難受,不由得還是紅了眼圈,他泛著淚光,有些哽咽道:「李爾,你別說了。」

「怎麼了,我讓你難受了?」李爾的手移到蕪君脖子後面,摸到他的腺體,然後湊近蕪君脖子,在他耳邊低聲道,「我還覺得像狗一樣對你這兒的我自己,也他媽噁心透了。」

一串眼淚從蕪君眼裡滾落下來:「求你別說了,不要把我們之間說得那麼不堪。」

蕪君一臉難以掩飾的痛苦,原來他並非像表現得那麼淡然,原來那些精美和冷淡都是偽裝,原來李爾也能撕掉蕪君的偽裝,看一眼他真實的痛苦。

「我也曾以為我們之間很美好,但事實上,就是這麼不堪,不是嗎?」

「蕪君,你要是對我用過哪怕一絲真心實意,你應該告訴我你到我身邊來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不要那些為了『平等自由』的狗屁,你到底想要什麼?告訴我,寶貝兒。」

蕪君看著李爾,默然了。

「我他媽讓你告訴我!」李爾狂吼起來,抱著蕪君的肩,瘋狂搖晃。

蕪君一把推開他,抹了一把自己狼狽的臉,終於吐出來兩個字:「權力。」

「我要權力,」蕪君也大聲吼道,「你滿意了嗎?這是你心中想像的那個答案嗎?」

空氣仿佛在兩人中間靜止,時間走得格外緩慢,過了好久,李爾才終於冷笑一聲:「所以我們之間就只有不堪。」

說完,李爾一把撥開蕪君,摔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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