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头黑色卷发,带着一副好象20来岁就能看破红尘的表情,说她喜欢把时间都花在裸胸酒吧,只有“蠢货才喜欢比利酒吧”,因为那里的女人是“真材实料”的。

接着在场的人都说胸小一点无所谓,起码比垫起来的强许多。

第一项现场调查开始了:桌上哪个男人曾和胸脯灌了硅胶的女人有过情史。没有一个男人承认。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画家,没有足够坚决地予以否认。“你是有过的,”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的酒店大亨说,“而且最糟糕的是……你……喜欢……假波。”

欲望都市(6)

“不,”画家辩解道。“但是我不介意那玩意儿。”

第一道菜来了,算是给画家解了围,每个人灌满了酒杯。

第二轮现场调查火速出笼:是不是邋遢女人在床上表现更好?酒店大亨有个理论:“如果你去一个女人的公寓发现一切都井井有条,就说明她根本不是那种喜欢整天赖在床上、连外卖中餐都叫到床上吃的女人。她会把你弄起来,叫到厨房吃吐司。”

我面对这些有点不知所措。我大概就是天底下最邋遢的女人。这会儿我床底下大概还丢了一堆沉积很久的左公鸡包装袋。(General Tso's chicken(左公鸡),美国中餐馆知名外卖食品,一种炸鸡块。——译者)真不幸,这堆袋子都是我一个吃剩下的。真是被他的理论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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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也端上来了。“最让我疯狂的,”画家说道,“如果我面前晃过一个女人穿格子呢裙和长统袜,铁定会害我整天都不能工作。”

“不对,”酒店大亨回击道,“最糟的是当你走在街上,前面有个美女,一转身,你发现她跟你想得一样正点可人。这代表那些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的东西。”

画家将身体向前凑了一下。“我曾经为了一个女人五年没有去工作。”

沉默。没人狠得过他。

巧克力慕司上来了,我跟拉脱佩兹的约会差不多也该登场了。拉脱佩兹只准一对男女进去,所以,我不得不邀请刚和我分手的山姆陪我去。两条理由,我选了投资银行家山姆,其一,他是我唯一能找到陪我去的人;其二,N多年前他就到类似场所开过眼。那一回,他是去了Plato's Retreat。(纽约一家开办甚早的性俱乐部。——译者)有个陌生女人主动过来,还拖出了他的私|处摆弄。这都是他那时女朋友出的馊主意,而她进了门却吓得吱哇乱叫,一溜烟跑掉了。

讨论是不可避免的:哪种人会去Xing爱沙龙?我恐怕是现场唯一毫无头绪的人。尽管没有人去过Xing爱沙龙,但晚宴上的所有人都一口咬定爱去那里的都是“在纽约混不下去的新泽西乡下人。”还有说去Xing爱沙龙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没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例如这是你的工作的一部分——你就很难突破心理障碍,迈进那扇大门。这番讨论丝毫没有让我感到些许好受。我叫了服务生,点了一杯龙舌兰酒,算是压压惊。

山姆和我站起来,准备出发。一个打着流行文化旗号的作家直面给了我最后一击:“那将是相当恶心的,”他警告道,尽管他从没去过那种地方,但说得却跟真的一样。“除非你能控制。控制那种场合。否则它就会发生。”

性崇拜之夜

白色石头房子,外墙爬满涂鸦。这里就是拉脱佩兹。入口很隐蔽,一圈弧形金属扶梯。我们进门时与一对男女错身而过。那女人看到我们的时候,竖起了外套的领子遮住了脸。

“有意思吗?”我问道。

她神色张皇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三步并做两步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里面,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看上去最多18岁,穿着条纹橄榄球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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