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还很糊涂。”

可他的话,被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

“延和,还不带姑娘进来,看把她冻坏了!”

玉蝉回头,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半开的门内。

由于天色昏暗,门口阴影重,她只看到对方身上穿着贵妇流行的曳地长袍,又听她说话的语气,玉蝉想当然耳地,认为她就是古淮南的夫人,于是有礼的回应:“谢谢古少夫人,我没事。”

听到她的话,门里的女人和身边的路延和,以及台阶下的古淮南全都愣了。

玉蝉随即也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她头皮发麻,瞪着双眼偷瞟他们。

尔后,屋里的女人不知咕哝了句什么,便消失在门后,路延和则大笑起来。

古淮南板着脸疾步走上台阶,压低嗓子对玉蝉说:“姑娘,你可不可以看仔细了再开口?那是总管夫人,你瞎说什么!”

总管夫人?哦,才进门就认错了人……面对自己闹了大笑话,玉蝉窘迫不堪,只能傻笑赔礼,“对不起,但这不能怪我,谁叫你们不早点告诉我她是谁。”

“你不会慢点开口吗?”古淮南有点气急败坏。

“你真是厉害咧!”笑得前仰后合的路延和对她摇摇头。“哎,可怜的总管夫人,在这院里呼风唤雨多年,今天却被你这小毛丫头,一开口就吓跑了。”

玉蝉被他笑得很不自在,又看到古淮南恼怒不满,很想为自己开脱;可想到热心热肠的总管夫人,确实是被她吓跑的,便觉得没话好说,只得对古淮南歉疚道:“是我莽撞了,为了不失礼,那你先带我去认识你的夫人吧。”

古淮南的脸黑了,面颊上的肌肉猛然抽搐,就连笑不可抑的路延和,也忽然停住了笑声,脸上的笑纹冻结成古怪的直线。

玉蝉再次被他们怪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能地想逃开,却被古淮南一把抓住,低沉地问:“姑娘,你何时听说我有夫人了?”

啊,古淮南没成亲?她又说错话了!

这次,玉蝉没有留下来清解自己的尴尬,只挣脱古淮南的手,转身跑进了敞着门的大厅,不理会身后路延和毫不掩饰的狂笑。

古淮南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跟这个姑娘在一起,他得随时准备承受她因直率和单纯,带给他的冲击。

晚饭很丰盛,玉蝉很高兴没再见到古淮南;路延和说,他进宫去见王上。

那是他的习惯,每次替王上办完事,都要先进宫,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她倒是看到了那位总管夫人,这才明白自己有多莽撞,竟把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当作古淮南的妻子,难怪那时大家那么尴尬。

可惜,她还没有机会向那位好心的女人赔不是,那女人就离开了。

唉,都怪她把人家给得罪了,她真该改掉这毛毛躁躁的毛病!

郁闷的她一边自责,一边把注意力转向一起吃饭的同伴。

他们都是这次随古淮南去南方取货的古家侍从,除了路延和,其他人她都不认识,但那并不妨碍他们的交流。

因为天气冷,结束长途跋涉回到家的男人们特别放松。

再加上喝了酒,不免话比平日多,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这次的出行和以往的经历,聊奇谈异事、谈百家传言,声音大得仿佛能揭瓦掀梁。

好在玉蝉自小与贩夫走卒打过交道,对男人们的粗俗言行早已见惯不惊,因而与他们聊得还满开心。

从他们的“说古论今”中,她了解到古家的事业是从他爹爹那辈开始的。

中原地区的商业运输在文景之治后发展迅速,古家老爷年轻时以货运起家,苦心经营数十年,成为闻名天下的贩运商;古家车行车马之多,冠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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